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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類: 悼念前輩與師友 (第 1 / 8 頁)

今天(10/27)是霧社事件95周年紀念日。

午安,福爾摩沙!

今天(10/27)是霧社事件95周年紀念日。時間過好快,2010年11月19日我在台大舉辦「「川中島.清流部落的記憶——霧社事件八十周年紀念座談會」,一下子15年就過去了。這應該是台大第一次舉辦紀念霧社事件的活動吧?(有在台大校內場地舉辦,但與台大內部單位無關)

我一直想寫一本「霧社事件九十年」的書,不是「九十周年紀念」,而是想講霧社事件本身以及延續到當代的問題,也就是霧社事件+後霧社事件90年。但一直沒時間寫,然後九十周年就過去了,如果真能寫出來,就要改名「霧社事件一百年」了。

霧社事件不是一天的事情,是延續二個月的事件,類似我們二月的那個事件,延續二個半月。我們的網站昨晚深夜推出「霧社事件專輯」,收有過去刊登的文章,也會陸續放進一些舊文章。

霧社事件要以何時結束,昨晚很掙扎,如果以Tado Mona(莫那魯道的長子)與四位壯丁最後自縊成仁的12月8日為事件結束,是43天。若以日本軍警12月26日撤離霧社,剛好二個月。最後選擇12/26,軍警撤離應該可以是事件結束的指標。至於1931年「後霧社事件」的史事,也是很慘。

附帶一提,今天是曹永和先生(1920/10/27─2014/9/12)105歲冥誕日,他離開我們也已11年了,這也是張炎憲先生離開我們的11年。我們放了一篇訪問曹老師的舊文章到網站,以為紀念。

在這個從深秋到初冬的紀念時日,我特別懷念Dakis Pawan(郭明正,1954-2021)老師。很感謝他教我很多關於霧社事件的歷史與創傷,以及賽德克的文化。

歡迎點閱我們的「霧社事件專輯」(連結在留言欄)。以下是我昨晚寫的簡短介紹,敬請參考:

霧社事件(1930/10/27─12/26)

1930年10月27日,賽德克Tgdaya(霧社群)六社不滿日本人的統治,起而反抗。反抗的六社為:Mehebu(馬赫坡)、Truwan(塔落灣)、Gungu(荷歌)、Drodux(都羅度夫)、Suku(斯庫)、 Boarung(坡阿崙)。

族人趁天還黑時燒毀駐在所,清晨奔抵霧社公學校,當時操場正在舉辦聯合運動會,139名日本人(含孩童)被殺。日本軍隊於10月29日上午進入霧社,起義族人撤往深山地區。抵抗方約300壯丁,鎮壓方軍警人力約4,000名(含軍夫與協力的Toda與Truku壯丁300名),雙方在五個主要戰役激戰。

領導者莫那魯道率眾撤至馬赫坡岩窟,後獨自攜槍前往深山自殺,長子達多莫那與四名壯丁在第43天自縊,12月26日日方軍警從霧社撤退。

起事六社人口共1,236人,死亡644人(含戰死、自殺、病死)。倖存者在1931年4月25日深夜遭Toda殺害,214人死亡,只剩298名,是為「保護番襲擊事件」,或稱「第二次霧社事件」。5月6日六社餘生者被遷往川中島(清流部落/Alang Gluban),該年「十月清算」中,23名川中島年輕人,另加15名來自未參與的三社,遭拘留於埔里的能高郡役所,隔年皆死亡。

霧社事件反抗方犧牲慘重,只剩下四分之一弱的人口,且多為老弱婦孺。霧社事件牽涉到日本統治原住民非常多重且深層的問題,有待我們進一步分析。霧社群族人面對暴政起而反抗的精神與犧牲仍然是台灣歷史的痛與力量之所在。

https://www.telltaiwan.org/?page_id=17599

我的論文〈試論戰後臺灣關於霧社事件的詮釋〉PDF,歡迎下載:https://www.telltaiwan.org/?p=17663

懷念台灣文史前輩們

【懷念台灣文史前輩們】

昨天台大歷史系吳俊瑩老師在臉書貼出他上課指導學生閱讀王世慶先生的著作,並給學生看「臺灣心文獻情:王世慶先生口述歷史影像紀錄專輯」的二個片段。

貼文附的圖片,勾起我很多的回憶。這個紀錄片我和幾位學生有參與。我昨晚在YT上隨意看幾個段落,感觸很深。影片前面有拍王先生回到母校台北縣沙崙國小(以前稱公學校;2009/8/25),是我和學生陪他去的,影片沒拍我們,因為我們算是「幕後」,但對我來說,那天的情景恍如昨日。

2006年我轉來台大專職教書。台大對我來說,有兩個「地緣之利」,其一,要到自由廣場或立法院、教育部都很近,記得那時候常常下完課匆匆吃個飯就到廣場陪圖博人靜坐。其二,我認識的老先生剛好都住在台大方圓二公里以內。我後來申請到的宿舍離王世慶先生、黃天橫先生很近,曹永和先生住在台大側門的巷子內,宋文薫教授住在原舟山路那邊的老宿舍,我沒去過他家,但我從1994年返台工作後有機會就會去他在人類學系(還是洞洞館時代)的研究室看他,來台大專任後,常在校園遇到他。

黃天橫先生,我認識很早,我在台大碩士班寫台灣議會請願運動的論文,就曾透過引介(忘了哪位前輩)到黃先生的寓所拜會他,請教《臺灣民報》相關問題。他一直記著,我回台灣工作,在中研院台史所的座談會再度遇到他,他很熱情邀請我到他家「𨑨迌」。因為南港那時候離市區實在有夠遠(交通黑暗時期),加上忙著研究和各種事情,無法去看黃先生。但來台大專任後,我就常帶學生去青田街拜訪他。黃先生話不多,他最高興就是看著學生趴在地毯上看他的收藏,他家客廳很大,地毯漂亮又舒服。他看著看著,一定又進去拿另外一批寶貝出來,他家的庫房我沒進去過,想像應該也很大吧。

我認識王世慶先生也應該很早,不是碩班時候,就是出國讀博班回來找資料時,在台大某教授的研究室。記得他剛好來訪,對某機構要將總督府檔案全部裱褙非常不以為然,認為那是破壞史料,我好像被他的義憤激發,寫了一篇投書(等於替他寫),好像有阻止到。這些事情都很久遠了,記下來讓大家知道他們那一輩人很無力,但不表示不會義憤填膺、不會想辦法right the wrongs……。我和王先生真正比較熟,是1994年深秋到中研院工作後,這也是我和曹永和先生熟的原因。在台大當然看過曹先生,但他當時任職研究圖書館(研圖),沒教書,無緣接觸,雖然我從大學時代就是研圖的常客──沒有說大學生常到圖書館就會認識主管吧?

長話短講。我去看他們,通常會找學生一起去,不知從何時開始,我就有當「橋樑」的想法,總希望年輕人能有機會認識前輩。另一方面,我個性上有愛爾蘭人的hospitality,學生通常越找越多,有點「聞者有份」的慨勢。有次去探望李喬老師,一台廂型車變兩台。

我們有一次已經約好要帶曹永和老師到黃天橫先生家,王世慶先生就由兒子王孟亮教授陪著走過來相聚(很近)。很可惜,那天王先生身體不好,我們很期待的「三老會」變成「二老會」,當然也是很愉快。曹老師那時候已經不耐久走,我清楚記得同學將坐輪椅的曹老師興高采烈推過和平東路的樣子,有點喜劇的歡樂感。同學也曾推著輪椅將王先生帶到大安森林公園,好像只是散散心?

太多太多回憶了,唯一沒找學生一起去探望的是宋文薰先生。現在四位前輩都過世了。我也從台大退休了,每次走在這方圓二公里內,記憶就會無端端閃過腦海:阿,在這裡遇到宋文薰教授,阿,在這裡……。明年的這個時候,我就會搬離這裡,來台大剛好20年。

吳俊瑩老師提到的影片,連結放留言欄一。其實俊瑩老師也出現在裡面喔,照片就是。我常想有沒有機會接觸這些一生愛台灣、奉獻給這塊土地的前輩,對年輕人而言,應該會有不一樣吧?自己想的。

照片一:2009年8月12日拍紀錄片後,攝影師替我們拍的合照,感覺像劇照XD。當時的學生已經有三位在大學教書,兩位在高中教書,一位是自由翻譯者。左起:陳志豪、陳慧先、顏昀真、我、陳榮聲、林子超、查炘。中坐者:王世慶先生,左下坐者:拍攝團隊成員。(茱莉亞廣告傳播有限公司提供)

照片二:就是上面提到的陪王先生回母校台北縣沙崙國小拍紀錄片後,於校門前合影。左起:陳慧先、周婉窈、王世慶先生、孫女淳德、陳榮聲。(茱莉亞廣告傳播有限公司提供)

時間過好快,11年前的今天是張炎憲先生離開我們的日子。

過去這一年半更讓人有恍如隔世之感,太多事情、太多變化,然後更加危險,但相信一半以上的人毫無所覺。如果張先生(他生前我對他的稱呼)和我們在一起,一定會一起努力,直到最後的最後。

在這險峻的時刻,格外懷念張先生。

照片一 是去年10月13日參觀10週年紀念展的合照。左起:李界木先生、張師母林琇梨學姐、我、吳文慧老師。

照片二 是2009年12月5日「臺灣與海洋亞洲國際學術研討會」的照片(會議12/4-5)。張先生與有志杜正勝教授、濱島敦俊教授很難得同框。左一為呂紹理教授,右一為甘懷真教授。

時間過好快,11年前的今天是張炎憲先生離開我們的日子。

過去這一年半更讓人有恍如隔世之感,太多事情、太多變化,然後更加危險,但相信一半以上的人毫無所覺。如果張先生(他生前我對他的稱呼)和我們在一起,一定會一起努力,直到最後的最後。

在這險峻的時刻,格外懷念張先生。

照片一 是去年10月13日參觀10週年紀念展的合照。左起:李界木先生、張師母林琇梨學姐、我、吳文慧老師。

照片二 是2009年12月5日「臺灣與海洋亞洲國際學術研討會」的照片(會議12/4-5)。張先生與有志杜正勝教授、濱島敦俊教授很難得同框。左一為呂紹理教授,右一為甘懷真教授。

https://www.telltaiwan.org/?p=16821

蔡焜霖前輩(1930-2023)離開我們兩年的日子。

今天9/3是蔡焜霖前輩(1930-2023)離開我們兩年的日子。

如果蔡前輩還在,一定會對2024年5月以來的立法院感到很生氣,一定會痛罵,他痛罵的神情,想必很多親朋&年輕朋友可以想見。他也一定會支持我們這七、八月以來極力支持的民間運動。無法讓前輩安息,是我們的最大罪過。

2023年12月我寫了一篇追思文章,連結放留言欄一。無法寫新文章,僅以此代替追思之意。

照片:2019年5月25日參加蔡焜霖前輩《我們只能唱歌》新書發表會與前輩合影。左為周威權先生,照片係郭怡棻小姐拍攝,謹謝。

https://www.telltaiwan.org/?p=6067

昨天是盧修一博士紀念日

昨天是盧修一博士紀念日。深夜在網站轉載邱萬興先生的文章,早上看到 Goya Lan( 藍麗娟)重新分享我2021/8/10的臉書貼文,真的會忘記自己寫過什麼文章,或許晚上再來分享。

盧先生是我非常尊敬的黨外人士,我讀碩士班時年輕的他來找過我,談台灣歷史和他的博士論文。昨晚看邱萬興先生的照片,有盧修一反核四的照片,現在要重啟核三,倡議者還是William的親信!是誰在開我們玩笑?

這幾天在整理一些想法,寫了第二篇,歡迎點閱(連結在留言欄)。這兩篇都在破解迷思,第三篇會是正向的思考,敬請期待。還有一些迷思要打破,會陸續找時間寫。我是個做事的人(老比少時做更多「鄙事」,經營網站、社交平台、當自己的小編、辦大型活動等),但我同時也思考並寫文章。很多問題,常在我的思考中,我認為思想是行動的根基,有堅定的信念行為就不會走鐘。

突然間,我們的時間嚴重縮短了,可能要以2027作為思考點了。

面冊需要一張照片,就用這張8/2在潭水亭下晡會,最後我和潭子林重賢醫師上台致謝的照片。我們結緣在對小小多山之國的愛,我相信我們這許許多多有緣者都將不惜一切為我們摯愛的島嶼做伙拍拚!

照片:默語視務所拍攝

懷念林瑞明

懷念林瑞明

成大學生會邀請我6/18到成大放映影片+分享,沒想到驚動成大歷史系系主任蔡幸娟老師。蔡主任是我的同門學妹,我雖然沒有研究中國史,但讀大學時受到鄭欽仁教授啟蒙,一直到讀完碩班出國前師母都很照顧我們幾位和鄭老師有接觸的同學。我們都非常懷念師母,有個LINE群組以紀念師母為名,成員是鄭老師+同門學長弟妹們,逢年過節大家寫訊息向鄭老師請安,但鄭老師幾乎不看XD。

幸娟主任安排陳文松老師、謝仕淵老師,以及涂宗呈老師和我與陳弱水在演講前會面,我們這些人的「關係」就省略。後來又驚動副校長陳玉女教授,還請我們一起在副校長室用簡餐(很豐盛的便當)。這些細節就省略,有點像有兩次屏東不同學校的高中生請我去演講,結果驚動校長一樣。

最想講的是,那天在歷史系老師的陪伴下參觀了林瑞明教授(1950-2018)的研究室,現在已經變成紀念研究室。

我現在提起什麼事情,都是「半世紀」以前的事情,路就是這麼難走、這麼遠。我在1974年進台大唸書,應該不久後就因為「大學新聞」(大新)而認識林瑞明,當時他讀碩士班,跟著楊雲萍教授學習。我還記得我第一次見到吳濁流先生是在林瑞明負責舉辦的一個台灣文學的演講中。吳先生在聽眾席,起身講話,批評某些文學是「拍馬P文學」,他講話時有一股「氣」,讓我印象深刻極了。那種「氣」只有在老一輩文學家身上才看得到吧?

1975年郭雨新競選立法委員,我們去發傳單,有時我就一個人搭一台小台發財車去小鄉鎮如鶯歌發傳單。(當時怎麼不會感到害怕?)記得有一天回來晚了,第九女生宿舍大門已經關了,林瑞明和一位男生將我合力高舉起來,讓我攀到圍牆上再跳進去。現在想起來也很怪,為何可以跳下去沒受傷?但這件事確實就是這樣發生過。

我們當時就是叫姓名,我叫他「林瑞明」,不像現在大家流行只叫名字,常記不住對方的姓。我幾乎不用「林梵」稱呼他。我回台灣工作後,見面機會不多,不過,他會寄詩集給我,偶爾也會寫明信片給我。因為我不是讀詩的人,所以也很少真正讀他的詩。

後來臉書流行,我們是臉友。我常看他貼騎單車在台南市悠遊的照片。他儼然已經成為府城的一景。

關於瑞明學長,我印象最深的是,1980年代我在日本東京做研究巧遇他。他那時候已經結婚了。他提到他到東北仙台旅行,在某個雕像前拍紀念照,離開後才發現身上的提袋不見了。他很驚慌,回到原地,提袋竟然就安然地躺在那裡。那時候我們都很歎服日本人「路不拾遺」。沒想到台灣現在也是「路不拾遺」,我的外國友人都非常歎服!這是我們這三十多年來努力打造起來的美好社會,竟然有一群人用亂立法的方式要毀掉它。

這裡,我不能不想起瑞明學長過世前,在臉書不斷貼新聞連結,一直貼,一直貼,後來有他的學生輩友人計算有240多則(確實數目我不記得了)。大家都可以感受到他極度焦慮。

為何極度焦慮?他過世那一天是2018年11月26日。之前11/24高雄人高票選出他們的市長。瑞明學長沒能等到第二年6月6日罷魚成功。

很多人可能無法了解這種焦慮。這種焦慮,少數人和我是懂得的,2018往前推10年,那年2008年3月22日,有我知道的前輩得知結果後一病不起,5月20日我認識的許昭榮先生也選擇離開。

不要小看這種焦慮。它已經奪走我們不知其數的前輩和弟兄姊妹。這三十年來台灣見證台灣人的才華、能力、努力、奮發,以及公共精神。我們值得一個真正的國家。

照片左起(敬稱略):陳文松、陳弱水、周婉窈、謝仕淵、涂宗呈、蔡幸娟

今天下午去左轉有書參加「康惟壤兄弟追思會」

今天下午去左轉有書參加「康惟壤兄弟追思會」

今天下午去左轉有書參加「康惟壤兄弟追思會」。

中午先有聚餐,見到許多黨外運動的前輩和兄弟姊妹們,彼此的互動很令人感動;還有從台東搭飛機來的胡大哥。

去年12/14「黨外之夜」後再度見到黃華前輩、艾琳達女士,並認識好幾位基層黨工。

黨外運動是靠無數基層兄弟姊妹撐起來的,他們默默無聞,自由民主化後的台灣社會不知道他們,多數人也不珍惜他們用青春、歲月,甚至牢獄之災,衝撞換取來的自由民主。

康惟壤先生為了黨外運動,家庭破碎,最後的十餘年過得非常困苦,有幾年甚至健保被鎖卡。但他重視生命的精神意義,以及台灣之所以是台灣的核心價值,願意為此犧牲奉獻,無怨無悔。我從心底敬佩他,可惜沒機會認識,沒想到他無法撐過2024(他小我一歲)。

追思會後,送黃華前輩去搭公車。他1939年生,已經86歲了,走路不穩,但還是自己一個人搭公車(他其實不要我們陪)。想到我19歲認識他,已經半世紀了,還有機會陪他搭公車,感到人生緣份的不可思議,以及上天的眷顧。

照片一 會場坐滿滿,還有不少人站在門邊。

照片二 林重謨先生講話。

照片三 左起:高成炎教授、邱萬興先生、廖耀松先生(前北基會會長)。

照片四 中午聚餐時與黃華前輩合影。

照片五 陪黃華前輩去搭公車,年輕朋友從後面拍的。

張炎憲教授紀念特展 推薦來參觀

張炎憲教授紀念特展 推薦來參觀

昨天到國殤國家紀念館出席世界台灣同鄉會聯合會(世台會)舉辦的「初心猶原在 熠熠50年」回顧展的開幕,張炎憲教授的夫人林琇梨女士是受邀來賓之一。

開幕典禮後,大家要上二樓看展覽,我和師母(也是我的學姐)琇梨女士講話,後來吳文慧老師也加入,我們就一起到一樓的展覽室看張炎憲教授研究國殤的紀念特展。(吳文慧老師是吳三連先生的孫女、政治受難者吳逸民先生的長女。)

展覽室不大,但真的很值得看。展版有張先生(我習慣這樣稱呼他)訪問受難者本人或家人的合照,有我認識的鍾逸人先生,也有林秀媚女士──每次我講授「近代台灣的歷程」,都會在課上用台語朗讀盧鈵欽給她的遺書(留言欄一的連結有遺書內容,原文是日文;留言欄二是裝咖人的歌曲)。

今年是張炎憲教授逝世十週年。他當時才67歲,實在令人惋惜。今年8月過世的曾貴海醫師也才78歲,有時想問天:為何對台灣這麼有貢獻,這麼愛台灣的人要這麼早被「收去」(台語)?

時常會想起張先生,尤其九月、十月的時節。

有四場紀念張炎憲教授的講座,還有兩場可以參加,訊息在照片3。

照片1左起:李界木先生(世台會前會長)、師母林琇梨女士、本人、吳文慧老師。

照片1 左起:李界木先生(世台會前會長)、師母林琇梨女士、本人、吳文慧老師。

照片2

照片3

今天送方瑜老師人間最後一程路

今天送方瑜老師人間最後一程路

今天送方瑜老師人間最後一程路。

我們認識方老師已經是將近半世紀以前的事情了,此時思緒有點亂,以後有機會再寫這段和戰後台灣時代脈動有關的緣分。方老師不只是文學的,她也是社會的、政治的存在。

這三張照片中的方瑜老師,是我感覺最喜歡也最想記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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