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演講是法治暨政策研究基金會舉辦的,城先生是董事長,我的演講題目是「黨外運動及其未竟之業」。今天「適逢」教師節,原來孔子誕辰日是雍正皇帝訂的!(見留言欄一)今天也是民主進步黨創黨39周年,不過,很多在上位的人已經忘記初衷,懷抱初衷默默凋零的志士尤其基層黨工不被記憶,可以說被集體遺忘。難道就如同城教授會後和我分享他的看法一樣嗎?他說他最喜歡〈荒城之夜〉的一句詩:「栄枯は移る世の姿」(eiko wa utsuru yo no sugata)城老師用日語唸,再用中文和周圍的二、三人解釋。我想若不要陷入太文學的翻譯,就是:「榮枯會改變,是人世之姿」。我雖然能體會這種「榮枯」等同觀,但還是不想放棄信念。在「後後現代」還想做愛爾蘭幾世紀的努力,是愚不可及吧?愛爾蘭至今也還是未竟之業阿。
我一心期待的「文化立國」有可能出現嗎?最近重讀愛爾蘭文學大家葉慈的獨幕劇Cathleen Ni Houlihan特別有感。這是1902年葉慈與Lady Gregory合寫的劇本,它的首演、演出與流傳,在愛爾蘭至少超過二世紀的持續奮鬥、努力與犧牲中產生巨大且深遠的影響。近日常想:在「後後現代」的台灣,就算我們寫出類似的獨幕劇,還會有人看?還會感動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