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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類: 轉型正義 (第 3 / 17 頁)

Let me stand up like a Taiwanese!

Let me stand up like a Taiwanese!

今天是四二四紀念日,53年前的今天,黃文雄刺蔣未遂,被警察壓倒在地上,掙扎起身時,喊道:Let me stand up like a Taiwanese!

剛剛看到有臉友分享我去年寫的關於「Let me stand up like a Taiwanese!」的「正解」,想說再放一遍。真的會忘記寫過什麼文章!看過的朋友不用再看,倒是「台灣放送」製作了一個專輯「回顧1970 424刺蔣案」,放首頁,有文章、影片、照片,以及新聞報導,可能是目前網站收羅最多資訊的。連結放留言欄

影片有紀錄片《刺蔣》導演典藏版,台大歷史系「史志」50周年直播影片等。

今早有朋友說,很久沒看到黃文雄先生了。特別貼出昨天和黃文雄先生的合照。右起:陳俊宏教授、何康美女士、黃文雄先生,以及我本人。背景有「70 424」字樣,格外有意思。

以下是2022/4/24的貼文,看過的真的不用再勞神,倒是請看「台灣放送」專輯你還沒看過的比較重要。

〈四二四 Let me stand up like a Taiwanese!〉

52年前的今天,1970年4月24日黃文雄在紐約廣場飯店(Plaza Hotel)行刺蔣經國,沒打中,被警察壓在地上時,喊道:「Let me stand up like a Taiwanese!」

如果將來台灣能擺脫中華民國這個殼,那麼,這句話將永垂台灣歷史,永遠激勵島嶼的子子孫孫,挺直作人,不要作奴隸,不要接受任何形式的殖民統治。

以前有朋友問我是否應該是「Let me stand up like a man!」,也確實有報導這樣記載,這是英文的慣用法。這位朋友要我問黃文雄先生,我鄭重拿這個問題去問他。黃先生說,他確實講「like a Taiwanese!」,這是思考過的,他到美國求學時,正是全世界先進國家的六〇年代,當時學生運動如火如荼,許多新思潮影響年輕人,包括女性主義。受到女性主義洗禮的人會很注重用詞,不會講「like a man」。我想起我剛到美國時,已經是八〇年代,很少人講「chairman」,而是講「chairperson」,諸如此類的例子很多。

黃文雄先生是一位想很多的人,凡事總是一想再想。如果你有看蔡崇隆導演的《刺蔣》紀錄片,他在刺蔣前一個晚上想很多,包括萬一有記者會,他要講些什麼,若要喊口號,要如何排順序美國人才聽得懂……。當場他喊「Long live Formosa, long live Taiwan, down with Chiang Kai shek,”,先喊Formosa,是因為美國人比較知道Formosa,但又必須提同義詞Taiwan,最後才講打倒蔣介石。被警察壓在地上,不是事先想像得到的,但當事情發生,他脫口講出「Let me stand up like a Taiwanese!」,就是在這所有的思考裡面成其可能。

黃文雄先生真的想很多,那也不是刺蔣前夕的事,應該就是他的人格特質的一部分。如果你有看他那篇〈東犬島一九六三〉(部落格有此文),你就會知道他當兵時為了一個「可能」的危險,想非常多,而且還去落實。當然,用比喻來說,那也是戒嚴時期的一首悲歌──時代的悲歌,年輕人大概很難同感。我自認已經想很多了,和黃文雄先生相比,真的差太多。至少我們約好見面,我不會想太多而放他鴿子,他卻會想太多,然後打電話來說,因為怎樣怎樣這次無法赴約。哈哈!!

四二四不是黃文雄一個人的英雄事蹟,黃晴美、鄭自才、賴文雄都是讓這件事成為可能的台灣志士。四二四之後,有非常非常多的海外台灣人捐錢出力,當大家都是窮學生或剛開始工作時,竟然很快籌到鉅額保釋金。黃文雄、鄭自才棄保逃亡時,也有非常多的人協助,這些過去比較不為人看見,都應該成為我們集體記憶中的義士。

昨天在「臺灣與海洋亞洲」部落格放了黃文雄先生的〈一個建國工作的工作狂──悼念老友張維邦〉(連結放留言欄),寫於2002年12月16日。張維邦教授(1937-2002)是刺蔣案發生後就一直幫助黃文雄的人,他和王秋森教授提供了非常珍貴的精神和物質的資助。今天就貼出張維邦教授的照片來紀念四二四,並感念所有「後四二四」的協助者。

這張照片攝於瑞士Altdorf,背景的雕像是The Tell Monument,紀念William Tell,瑞士傳說中的14世紀英雄,一位反抗暴政的農人。(感謝張維邦夫人陳淑燕女士提供照片)

維基百科「四二四刺殺蔣經國案」的這一段後半敘述,完全錯誤:

「近中午時分,蔣經國的座車駛到廣場飯店參加美東工商協會的餐會,蔣經國在隨扈與美國警察的護衛下登上石階、走向飯店旋轉門門口。就在此時,當時為康乃爾大學博士生的黃文雄,突然從遊行隊伍跑出來衝向蔣經國,喊道:『我們是台灣,在這裡清算我們的血債冤讎!』」

黃文雄不在遊行隊伍中。他在飯店南邊的巷子和旅社亭仔脚南端交角,從妹妹黃晴美手中取得手槍,一個人繞過兩個blocks後,來到現場。詳細情況可看蔡崇隆導演的紀錄片《刺蔣》。(在「台灣放送」424專輯中!)

黃文雄先生很在意這段錯誤的敘述,擔心給錯誤訊息──要行刺,哪有一面高喊口號,一面往前衝的,不被警察當場擊斃才怪!但我不知道如何去修改,但願有年輕人研究一下實際的情況,上去修改。是所至祈,先謝了!(謝謝臉書河道上的朋友Peter H. Lin先生主動上去維基修改這段敘述,勞力!!)

一人元兇陵寢 5總統+1「這個」陪祀 更偉大了 可以再荒謬一點喔

一人元兇陵寢 5總統+1「這個」陪祀 更偉大了 可以再荒謬一點喔

中正廟,如果拆不了,就算了,反正轉型正義就是必須回到民間繼續做(我個人的大覺悟)。請民進黨不要在那邊東搞西搞,搞到一個人的巨大陵寢,還變成五位總統+一位「這個」陪祀,到時候更拆不了。

有一次開會,我就坐在洪維健導演旁邊,他非常、非常希望「至少」中正廟的圍牆能拆掉。這麼、這麼卑微的請求,也必須帶著到無法安息的安息處。洪維健導演已於2018年過世,才68歲,他的父母都是政治犯,他在生教所長大,自嘲自己是「台灣最小的政治犯」。(圖片2)

誠如一位我尊敬的政治犯前輩說的:

咱請一個出去攏怦怦喘–ah,這馬閣欲請一陣入來?!(要請一個出去都氣喘如牛了,現在又要請一堆人進來?!)

「這個」應該送給中國喔,不要再浪費台灣人的納稅錢。

如果你有稍微讀台灣的歷史,尤其戰後台灣歷史,你就會知道這個島嶼上面發生的事情有多荒謬。

真的是個荒謬之島,最近的人熊(狒狒)事件是荒謬的慘劇。中正廟改為歷屆總統圖書館,就是荒謬的鬧劇。還可以再荒謬下去阿。

圖片1:李石樵,《大將軍》(1964)。
圖片2:輯自《轉型正義之路:島嶼的過去與未來》(國家人權博物館,2019),頁89。

王文宏:堅決反對中正廟改為「歷屆總統圖書館」

王文宏:堅決反對中正廟改為「歷屆總統圖書館」

王文宏先生是台灣二二八關懷總會會長,二二八遺族,他的父親在高雄三六大屠殺中死於高雄市役所廣場,那時他才出生32天。

3/25在「228大屠殺事件失蹤受難者追思紀念會」中,王文宏先生代表致詞,提出三大訴求:

1、二二八事件元凶蔣介石,在台灣各地的銅像一定要移除。中正廟蔣介石銅像尚未移除前,大廳的大門應先關閉。堅決反對國家定位模糊的「歷屆總統圖書館」成為中正廟轉型方案。
2、兩蔣遺體必須限期處理,應由蔣家家屬領回,不應再由政府來承擔。
3、全國所有以中正為名的區、街道、學校等各種空間必須改名,恢復以往在地歷史脈絡為主的命名。目前國幣上的威權象徵,也應該去除。

請民進黨高層務必聽聽二二八受難家屬的心聲!!人生不會再有個76年了。

個人小小看法:
中正廟陰氣那麼重,白色恐怖時期蔣介石「非法/違法」取走259條人命,要「陰煞」去那裡看書的年輕學子嗎?
請注意:「非法/違法」是違背當時ROC陸海空軍審判法,不是違反我們現在的法。

中正廟是蔣經國一紙命令就蓋成的(圖一)。中正廟原先有競圖,但夫人意志凌駕一切,最後就是蔣宋美齡的「審美觀」勝出。

請問:巨大靈堂兩旁擺兩桌大喜宴,「美」在哪裡?
「人治」、個人品味意志,原來是要留給島嶼子孫的遺產?

一紙命令+夫人意志,就是拆不了。拆不了,也就算了,如同某位我尊敬的政治犯前輩說的:咱請一個出去攏怦怦喘–ah,這馬閣欲請一陣入來?!(要請一個出去都氣喘如牛了,現在又要請一堆人進來?!)

新頭殼報導:〈轉型正義威權象徵處理一事無成!二二八關懷總會:鍾逸人103歲等得不夠長嗎?〉在留言欄
圖片二:戰後台灣的「夫人崇拜」,很好的碩士論文題目耶。

黨國話術:反戰=反對台灣人抵抗外敵入侵

黨國話術:反戰=反對台灣人抵抗外敵入侵

從小受KMT/ROC黨國教育成功的人,靠作文寫「反攻大陸」、稱頌「民族救星」成為人上人的那些人,最擅長的就是「話術」。還可以撒嬌地說:不管你說什麼,我反戰。

話術背後就是潛台詞:

反戰=反抵抗(反對台灣人抵抗中國武力侵略、投降吧)

撕裂族群=反對轉型正義、不准做轉型正義

政治清算=反對轉型正義、不准做轉型正義

阿,就是靠台灣人絕大多數不了解戰後台灣歷史,話術才有用吧?

請問:

有什麼比身分證註記「省籍」更撕裂族群的?(1945-1992,有多久!)

有什麼比高普考省籍定額制度&特種考試更撕裂族群的?(見圖1)
(四川省錄取50人,江蘇省44人,台灣省22人,還比「華僑」27人少!)

有什麼比在學校講「母語」要罰錢掛狗牌更撕裂族群的?

有什麼比本省籍小姐無法當「中華航空」航空小姐更撕裂族群的?
(請注意:「中華航空」英文為「China Airlines」,以小學生的腦袋會很自得地說:阿,中華=中國,就只有大人認為中華≠中國。)

高雄三六大屠殺一日之內把台灣人殺掉數百人,這才是政治清算吧。

請問:轉型正義會這樣做嗎?

軍隊上岸後,除了沿街掃射外,按「名冊」抓人,將台灣菁英人間蒸發或酷刑後當眾槍決的,這才是政治清算吧。

請問:轉型正義會這樣做嗎?

白恐時期不斷抓捕所謂思想有問題的外省人和台灣人,刑求半年取口供送軍法,這才是政治清算吧。

請問:轉型正義會這樣做嗎?

你知道有多少人在白恐被槍決、判刑、死於監獄?有多少家人後代遭受無所不在的欺凌和羞辱?校長當眾羞辱政治犯小孩,你說這是什麼教育?然後,你知道嗎?:不是國民黨沒辦法當上國小校長。你說,是誰在撕裂社會?

在台灣要做轉型正義,連加害者、告密者、抓耙仔的名字都不給看,最基本的道德譴責都做不到,遑論像有些國家那樣送司法?如果你真知道什麼是「白色恐怖」,你就不會相信轉型正義就是要政治清算,反而了解到:因黨國時代的政治清算而獲利的那群人及其蔭及的後裔(血緣&精神)正在以「政治清算」的話術反對轉型正義。

只有真正了解歷史,才能不被這類話術騙得團團轉,總括一句:台灣人欠讀冊。正確來說,應該是:台灣人讀太多黨國的東西,對自己的歷史了解太淺太少。所以沒聽過「湯德章」的人,當然「戀戀中正」阿,來台南就是吃喝玩樂,不管你說什麼,我反改名。哪天,再發生同樣的事情,還不知道歷史正在重演耶。

當台灣人就是辛苦,我們必須持續奮鬥,就算死也要死得明白。但願、但願台灣眾多的free riders(搭便車者、順風者)在面對生死存亡關頭時,能「突然感悟」,站到台灣這邊。感悟到台灣是我們唯一的地方,唯一的所在。

昨天看到「反戰」四學者的連署名單,共37位。很多我不認識,但就我認識的來說,真的不意外。1990年代搭上「解構」風潮,成大名,就是要解構台灣,才不去解構中國呢;更不可能解構自己就是西方知識的自我殖民者。就近而言,有幾位在管案中強烈挺管,真的很一致阿,畢竟有脈絡可循。台灣沒發瘋,還是令人稍稍安心。

圖片2、3才是反戰吧?如果傅大為教授與郭力昕教授(阿,發起人我只認得這二位)能到中國北京天安門廣場,舉反戰牌,我就服了。不要強求二位反中國侵略,只要反普丁就好了。

圖片4,作為傳播學者的郭教授、馮教授,應該更有感吧?當台灣被侵略時,你們會站在主播這邊,還是後面冒身家性命之危險的記者這邊?左派不是都站在雞蛋這邊嗎?怎麼會坐在高牆上當擴音機呢?

今天3/13是湯德章受難日 也是正義和勇氣紀念日;更要記住KMT/ROC軍隊的血腥和野蠻

今天3/13是湯德章受難日 也是正義和勇氣紀念日;更要記住KMT/ROC軍隊的血腥和野蠻

大約在1998年,我第一次聽到我父親提到湯德章。那已經是半世紀之後了。

戰後,家父到台南就讀台南師範學校,認識湯德章姐姐的兒子,他叫湯德章舅舅(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有一次,這位外甥帶我父親到湯德章的「辦公室」(應該就是律師事務所),我父親在那裡見到湯律師。

家父已不在人間。我記得他提到湯德章時,面容充滿仰慕之情。湯德章在二二八被槍決的事情,應該給我父親和所有知道/認識湯律師的人帶來巨大的衝擊。然後,他們是被迫沈默的世代,幾乎半世紀只能藏在心裡。我無法想像,如果我有非常景仰的師長被槍決,而我長達四、五十年無法提他的名字。

林艾德這篇〈台南的恩人:湯德章〉非常值得細讀,文中的影片《湯德章歷史實境劇:2019年台南實境演出!》,請務必打開看。你就會知道,當文明人遇到前近代的KMT/ROC黨國軍隊,會是怎樣的暗黑、血腥和野蠻。你可以想像嗎?:人被綁著,背後插個旗子,被軍車載著遊街示眾,拖下槍決,還不准收屍?這種野蠻和血腥,不久後還會在嘉義重演。足足把台灣推回19世紀的暗黑中!!

引文:

最終,什麼都不說的湯德章,在1947年3月13日的下午,被中國軍隊押解到卡車上遊街,車子在現今的紀念公園停下,中國人用當時台灣人還聽不太懂的語言朗誦罪狀後,要求湯德章跪下接受槍決,湯德章不從,眾士兵一擁而上將他毆打在地,開始用腳踹踢。

但湯德章始終不求饒,曾任警察、擁有柔道身手的他,雖然雙手被綁、滿身都是刑求的傷痕,但還是奮力揮開中國兵站了起來,用他最後的力氣,高喊出台語:

「不需要綁住我!也不需要遮我眼!因為我身上流有大和魂之血!若是一定要有罪人,那只要有我一人就夠了!」

接著,是日語。

「台灣人,萬歲!」

然後,是第一聲的槍響,子彈貫穿了他的身體,再來是第二槍,直到此時,湯德章都依然不屈地站立著,第三槍,正中他的眉心,他英勇的身軀,終於緩緩傾倒。

~~~~引文結束~~~~

文章連結放留言欄,請務必看喔。影片也請務必看喔!!

76年前的今天 何以這土地 血在流 何以令眾人 皆憤恨

76年前的今天 何以這土地 血在流 何以令眾人 皆憤恨

阮朝日的女兒阮美姝女士(1928-2016)已過世。

湯德章的兒子湯聰模先生也於一週前的3月4日過世。

二二八死難前輩的第二代陸續離開我們,然後76年後很多台灣人還敵我不分,不只沒有敵我意識,抵抗意識薄弱也直讓外國人替我們窮緊張。

請看新出刊的《經濟學人》(The Economist)雜誌的專文如何講。

中央社3/7的報導,標題就是:

經濟學人:台灣最大威脅 民眾未準備好對抗中國

報導內文指出:

作者蘇奕安(Alice Su)曾任美國「洛杉磯時報」(The Los Angeles Times)北京分社主任,去年轉任英國經濟學人週刊(The Economist)駐台資深中國特派員,負責報導兩岸。她發表專文指出,台灣曾是「世界上最危險的地方」,卻對中國的威脅麻木。(下略)

儘管西方官員已經正在為了台灣可能與中國苦戰而做準備,但台灣人對於自我身分認同、與中國是何關係以及是否該與中國打仗,卻都還無共識。台灣人的前途取決於如何回答這些問題,尤其考量到距離下屆總統大選的日子越來越近。

她指出,台灣領導階層清楚,即使台灣有強大的民主與經濟上的重要性,也不足以讓世界在台灣遭受侵略時伸手支援台灣。因為從俄烏戰爭學到的經驗是,一個小國若被較大鄰國欺侮,必須先展現有自我抵抗的意志。

換句話說,要先反抗敵人,世界伸援的機率才更大。但台灣卻還沒準備好要反抗。

(引文結束)

請留意:

小國若被強國侵略,必須要展現強烈不屈的抵抗意志,世界才會伸出援手。

再繼續「台華不分」,真的就是置台灣於死地。「Chinese Taipei」就是中國台北,喊習慣了,或被叫習慣了,台灣就被置換掉了,陷入國共鬥爭/合作的歷史脈絡和思維中而不自覺。豈不危哉?豈不危哉?

03/12 臺灣報業先驅、企業家阮朝日人間蒸發(台灣回憶探險團)

KMT/ROC黨國美學(醜學?)最大代表+「夫人」人治,就是拆掉阿,還台灣一塊乾淨地!

KMT/ROC黨國美學(醜學?)最大代表+「夫人」人治,就是拆掉阿,還台灣一塊乾淨地!

我第一次看到中正廟和兩廳,最直接的感覺是:

死人靈堂前面擺著兩桌喜宴。

KMT/ROC黨國美學(醜學?)荼毒戰後台灣非常巨大,你說中正廟+兩廳,美在哪裡?光是顏色就令人受不了。

如果要改為「歷屆總統圖書館」,還真可怕,你可以想像我們的少年們在裡面看書嗎?──在陵寢裡讀書?不怕被巨大的惡靈罩身?連健康的心靈都要被荼毒!

昨天凌宗魁先生發佈影片:「『中正廟』誕生秘話:帝王陵寢為何出現在台北市中心?」(連結在留言欄)非常精彩好看,原來還是將美觀的建築群拆除,蓋巨大陵寢。

而且,原來中正廟有競圖,但黨國時代最高統治者最大,當時「夫人」位最尊,結果完全推翻競圖結果,選了現在這個巨大無比的醜物!(原諒我無法欣賞這座建築,我連那89個階梯,一個階梯都沒走上過。)

「夫人意志」高於一切,這不是「人治」,又是什麼?

不要忘記,蔣介石是「超級人治」,不要說白恐終審就處決千餘人,光是他非法/違法取走的性命就259條。沒有新事證、沒有引用其他法條,拿起筆來就「批」人死刑。你說這不是超級人治,又是什麼?

在自由民主的體制,「法治」是核心價值之一。只有落實轉型正義,我們才能從「人治」真正過度到「法治」。改為歷屆總統圖書館,就是在回復並鞏固黨國時代的價值。你可以想像,德國的年輕人在紀念希特勒的巨大靈堂中讀書嗎?頭腦好好的,都要讀到腦殘。

人權是轉型正義最核心的價值,請告訴我:尊崇蔣介石、蔣經國,是在維護人權價值,還是維護反人類罪行?

凌宗魁的影片,放留言欄。「台灣放送」有很多好文章、圖片、影片,歡迎點閱,並放到書籤喔。多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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