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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文章:史志:台大歷史系學生會學術部 2019 05 03 臉書貼文

分享文章:史志:台大歷史系學生會學術部 2019 05 03 臉書貼文

校史館本來就沒有真正呈現台大的歷史,那也就算了,反正歷史不受重視,卻沒想到竟然還可以曲扭諂媚到這種程度!

學生太客氣了,應該要求撤展。

不過,留著也好,具體丟人現眼。

文章連結:史志:台大歷史系學生會學術部 2019 05 03 臉書貼文

分享文章:自由時報 2019 05 02 報導

什麼叫作「無下限」?請看台大校史館就知道,當然,背後是台大高層,以及那位〇〇〇吧?

如果你們認為「違法賺大錢」是「新五四精神」,就直接寫吧,反正現在「賺大錢」當道。

然後,學倫案呢?我們可以告訴學生:因為你們的學期報告不是正式發表的論文,所以抄阿,就抄阿。

最後,媒體不怎麼曝光的遴選過程,簡言之,就是作弊的拿第一名。

在這裡,我想告訴年輕朋友:在我們的世代,「五四」是不能公開提的,如同今天在中國「六四」是不能提的一樣;KMT/ROC黨國視五四如蛇蠍,如洪水猛獸。哪來像今天這樣大肆紀念?!那些所謂「新五四運動」的男男女女,我看照片可以推斷是我們的世代,或稍上或稍下的世代。在學校他們沒學過五四運動,只有像我們歷史系的學生,以及在被封鎖的島嶼上還想知道「what happened」的學生才會私下找書來看,私下討論五四運動。請年輕朋友去問問校史館的主管,以及台大的高層,請他/她告訴你們什麼是五四運動,包管他們只會像寫作文一樣,唬爛那幾個名詞。

最屈辱五四精神的,莫過於台大挺管「新五四運動」。

最屈辱台大師生的,莫過於顛倒黑白,毫無是非,讓約四成的師生不斷蒙羞。

校史館以及台大高層,你們是說:台灣要腐爛,就是要從最高學府開始嗎?

請直白一點,直接寫:新五四精神就是違法賺大錢、就是沆瀣一氣、就是校園黨國遺緒復辟!

文章連結:自由時報 2019 05 02 報導

鄭欽仁教授演講「戒嚴時期台大師生與民主運動:一個參與者的所行所見所思」

鄭欽仁教授演講「戒嚴時期台大師生與民主運動:一個參與者的所行所見所思」

(文長,歹勢)

4/26主持鄭欽仁教授的演講「戒嚴時期台大師生與民主運動:一個參與者的所行所見所思」。

這是我參與過的演講中聽眾年齡層最多元、最齊全的一次,從20歲、30歲……到80餘歲都有,如果我們以15年做一個教育世代的話,這是四個世代齊聚一堂一起聆聽的演講,意義非凡。

另外,這也是我看過有最多大學教授參加的演講,有三位退休教授、七位「現役」教授,包括最新科老師和退休多年的教授。

足見鄭老師跨世代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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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文章:思想坦克,【書摘】李永熾回憶錄──邊緣的自由人(四)

分享文章:思想坦克,【書摘】李永熾回憶錄──邊緣的自由人(四)

幾天前,看到蔡其達先生在臉書「喊話」,說:「李永熾老師提及美麗島事件後,校園內肅殺氣濃烈,但有研究生周婉窈有異議行動,不知婉窈老師可否補述?」
由於忙到幾乎無喘息之餘地,現在抽空「補述」一下。

李老師在回憶錄《邊緣的自由人──一個歷史學者的抉擇》中寫道:
美麗島事件發生後,「就在情勢很緊張時,不知怎麼地,傳出台大歷史所學生周婉窈要去總統府抗議的風聲。系主任孫同勛認為應該壓制一下,避免惹出麻煩,由於周婉窈的導師是永熾,孫同勛就來徵詢他的意見。永熾表示採取壓制手段是非常不應當的。首先,事情還沒發生,怎麼可以根據傳聞來壓制學生?而且站在系所的立場,應該去了解學生真正想做的是什麼,以及為了什麼要這麼做,才是根本的處理方式。他的說法替當時可能遭到壓制的周婉窈,爭取到一定的緩頰作用。……」
首先,這是沒有的事情,我是「事後」──可能很久之後,才聽說有這件事。當時,我被歷史系女教官盯上,她一直想製造事件羅織我吧?非常感謝李老師阻擋這件事,也感謝孫主任聽得進同仁的建議。


這位女教官,想找我麻煩,不只這件事。我出國後,有次回國,鄭欽仁教授提到:有一次這位教官說公館附近有個爆炸案,懷疑是我做的,要系主任孫同勛教授找個藉口調我到系辦抄公文,以取得我的筆跡。如同徵詢李老師一樣,孫主任徵詢鄭老師意見,鄭老師告訴孫主任絕對不能做。近日,鄭老師又提到,當時台大半夜常有人貼海報,清晨七點以前就會被清得乾乾淨淨,那位教官懷疑有海報是我寫的,要透過老師取得我的筆跡。由於事情久遠,大家都沒寫日記,是否這是兩件事或一件事記混了?總之,要我的筆跡是重點。


我的學妹胡慧玲受到同班同學監視,也是這位教官派的,幸好這位同學是慧玲的好友,懷著「與其別人來寫報告,倒不如我來寫」的心理,答應替教官監視慧玲,也寫了一份洋洋灑灑「此君一點都不可怕」的報告。我合理推斷我也被監視,也知道是哪一位同學,可惜她不是我的好朋友,我應該永遠不會有確證說她監視我。


那是一個學生監視/檢舉同學&老師的時代。我靠保護學生的老師躲過「數劫」,這個認知是讓我往前走的力量。

文章連結:思想坦克,【書摘】李永熾回憶錄──邊緣的自由人(四)

分享活動:鄭欽仁教授演講

分享活動:鄭欽仁教授演講

4/26(週五)晚上的演講,再貼一次喔,歡迎大家來參加!

題目「戒嚴時期臺大師生與民主運動:一個參與者的所行所見所思」

主講:鄭欽仁教授 對談:周馥儀博士、吳俊瑩老師

就是後天了,聽說主講人和兩位對談人都很緊張,〔偷偷說〕主持人也很緊張啊。

主辦這場演講的歷史系大學部學生非常認真,仔細讀過鄭欽仁教授的訪談論、回憶文字,以及相關文章,並訪談鄭老師三次,做了非常好的演講題綱和年表。可惜演講時間有限,鄭老師經歷和參與的事情實在太多太多了,很多精采的議題最後只好割愛。鄭老師原想講七個政治案件,但時間真的不夠,案件部分,我們請他講和台大最直接有關的兩案,先不透露內容囉。

今天是424「刺蔣」紀念日,這是戒嚴時期在台灣無法知道的事件。最近整理台大大事紀才發現:我進到台大後「哲學系事件」正如火如荼在進行,而我們就在文學院裡頭唸書,卻一點都不知道!我還一直以為我進到台大「哲學系事件」已經結束,所以我們才都不知道。在該事件「被辭職」的一位女講師陳明玉老師,我還認識,一直以為她就在外文系教日文,原來本來在哲學系。只能說,歷史很難,連自己「親歷」的時空中發生的事情都無從知道──那是戒嚴時期的一個特徵,讓你「無知」/「無從知道」是暴政成功之道。

分享文章:自由時報 2019 04 19 報導

分享文章:自由時報 2019 04 19 報導

是這樣的概念嗎?──

敦請嫌犯自組法庭審理自己的案子?

難不成台大成了違法者的喜樂天堂?

據我推估,台大大約有四成老師不認同校高層(&大咖教授)的作法,但是四成抵不過六成,感到很恥辱就是了。這就是個文教霸權時代的陪葬概念嗎?

吳瑞北教授是校教評會委員,他在臉書發表的「感言」,下午有分享。歷史真的只剩下留下紀錄嗎?我們對當代、當前正在進行的不義,只能留給甚不可靠的歷史嗎?願高明教之。

《自由時報》新聞報導:〈監院彈劾管違法兼職 台大竟查無違規〉

分享文章:吳瑞北 2019 04 17 臉書貼文

分享文章:吳瑞北 2019 04 17 臉書貼文

請看看,這是台大校教評會處理重大問題的標準喔,成員有不少同學尊敬的教授,但大概都選擇緘默,當鄉愿吧?如果大家知道誰在裡頭,誰一句話都不吭,誰護航,大概比較能了解台灣社會的運作方式吧?

如果校教評會有學生參與,就算只是列席,會很不一樣吧?

引文:

調查報告監委已公諸於世,再怎樣都有證據,沒有模糊空間。單就這些事證已非常清楚的案例,台大校教評會可以視而不見,可以接受這樣的校內調查報告嗎?那麼,未來若有其他老師這樣做,要如何處理?台大若不接受監察院調查報告,就必須提出反證,證明調查報告錯誤。

公立學校教授以教學、研究為主,若要以所學賺錢,一來要不影響教學研究;二來要創造產學雙贏。產學合作之所以要報備,是希望學校綜合考量是否影響教學研究,一人一職,是基本常識,名與利,本就難兩全,起碼要遵守遊戲規則,尤其身為教師,更難脫學生的表率。

校教評會委員都是收到校長的聘書,今天要處理這個案子實在非常為難,但監院調查報告歷歷在目下,還硬是視若無睹通過,我不能也不願就此留下人格污點。因此我只能在會中提出,要求列入發言記錄:

此案程序及實體查證均難稱完備,本人不同意台大調查報告及不懲處的決議。台大調查報告應對外公布,含調查小組名單及其認定沒有具體證據之理由,以昭公信。

文章連結:吳瑞北 2019 04 17 臉書貼文

分享文章:臺灣與海洋亞洲 2014 04 29 臉書網誌

沒有忘記今天是什麼日子。

65年前的1954年4月17日,鄒族高一生、湯守仁、方義仲、汪清山,以及泰雅族林瑞昌、高澤照,一起被處決,同案多人被判3年感化、15年或無期徒刑。

五年前,2014年4月27日在嘉義市二二八紀念館有一場六十週年紀念座談會暨音樂會,那是第一次多位受難家屬一起參加的紀念活動,非常難得。

轉眼五年又過去了,政治犯的第二代陸續凋零中,而轉型正義的真正落實卻仍是一大段路(政治檔案法也還擱淺中)。附記:最後一張照片中演唱歌曲的高英洋先生已過世。

文章連結:臺灣與海洋亞洲臉書2014 04 29網誌:〈千風與塔山的對話——《鄒族原住民菁英受難六十週年紀念座談會暨音樂會》活動紀要

分享活動:鄭欽仁教授演講

鄭欽仁教授是1970年代後半至1990年代,台大歷史系&研究所非常受歡迎的老師,他啟蒙了很多人,不少學生感受到他的人格魅力,主動投到門下。

他退休時,弟子們為他出版《鄭欽仁教授榮退紀念論文集》(稻鄉,1999),寫論文的學界人士,依文章之順序有:金榮煥、林富士、劉淑芬、張寅成、蔡幸娟、張繼昊、吳慧蓮、呂春盛、陳弱水、薛化元、王汎森、周婉窈、于志嘉、吳密察、蔡志祥、劉季倫、李福鐘、李明仁、丘為君。

年輕朋友中,可能有人曾受教於以上這些教授,所以鄭教授可以說是老師的老師囉。

面冊ê朋友也可能在那一長串的名字中看到我的名字,是的,我是鄭欽仁老師的學生,過去、現在、將來都執弟子禮。我為榮退論文集寫了〈明清文獻中「臺灣非明版圖」例證〉,至今還是我認為自己對台灣史以及台灣社會有淡薄(台語)貢獻的文章。

1973年,鄭欽仁教授從留學五年的東京大學回來,第二年(1974)2月獲得東大博士學位,9月開始教授歷史系本系「中國通史」必修課。我在那一年進入臺大歷史系,所以就理所當然上了鄭老師的這門課,當時的課都是一學年的課。這是我第一次知道什麼叫作「現代學術」。那門課對我的影響很深遠,學術之外,還有不少思想上的啟發,以後有機會再寫出來。

鄭老師的專門是魏晉南北朝史,我沒往這個領域走,不過,我想鄭老師會很高興我選擇研究台灣的歷史。他讀研究所時也曾動念研究台灣史,但那個時代就真的沒這個可能。

鄭老師不止在學術上啟蒙我,他的人道關懷、人權信念,以及他不顧身家危險救援政治犯,參與黨外民主運動,在國家艱難時刻貢獻己力,在在為我們這些學生輩豎立了高標竿。我的很多朋友(當然包括在下)都以他為學術&人格的典範。

4/26 歡迎大家來參加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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