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束
昨天我先生帶回一大把花束,超級大束,我分一半給妹妹,剩下的一半竟然可以插出兩瓶花。退休後,最想學畫油畫。
今天我先生卸任擔任六年的臺大文學院院長,傍晚竟然可以和我一起倒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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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束
昨天我先生帶回一大把花束,超級大束,我分一半給妹妹,剩下的一半竟然可以插出兩瓶花。退休後,最想學畫油畫。
今天我先生卸任擔任六年的臺大文學院院長,傍晚竟然可以和我一起倒垃圾。
分享文章:嚴婉玲 2017 07 20 臉書貼文
大學時代就認得艾琳達,談到共同認識的蘇慶黎、Rosemary,以及陳菊,已經是古早的事情了。
難得意外被府城曼玉抓在一起拍照。
J4:艾琳達來接受陳翠蓮和嚴婉玲的口述訪問,陳老師的研究室在我隔壁,路過被捕獲,哈哈。
文章連結:嚴婉玲 2017 07 20 臉書貼文
分享文章:〈戒嚴下平行世界的大學日常〉
這篇拙文繳交時(7/13),劉曉波一息尚存,當天晚上就傳來他過世的消息。
今天有兩件事,看了讓人想掉眼淚。
一、呂秋遠律師寫道:「民主不能當飯吃,但是可以讓你這碗飯,即使是粗茶淡飯,也能安心的吃。」(http://mobile.constitutiontw.org/archives/7264)
二、在印度一位19歲的圖博學生7/14自焚獲救,全身燒傷66%。從2009年2月27日起境內境外的圖博人計158人自焚,133人死亡。
解嚴
三十年前的今天,臺灣解嚴了。
我出生在戒嚴時代。吳濁流先生在《臺灣連翹》寫道:「這戒嚴令已經有二十五年,到如今猶未解除,想來是會繼續到光復大陸吧。」(語出生前不打算發表的篇章)我到1981年出國讀書時,也從沒想到臺灣有解除戒嚴令的一天。我想吳老先生更不會想到現在國共一家親吧──KMT對臺灣人民最大的背信行為。
在哀悼劉曉波和關心劉霞的時候,莫忘我們的基層人權工作者李明哲,和他堅定有原則的妻子李淨瑜。
哀悼劉曉波
哀悼劉曉波,祈求劉霞有足夠的力量撐下去。
分享文章:玫瑰古蹟-蔡瑞月舞蹈研究社(Rose Historic Site-Tsai Jui-yueh Dance Research Institute) 2017 07 09 臉書貼文
7月4日受邀參加蔡瑞月舞蹈研究社為二二八家屬舉辦的餐會活動,很高興有機會見到幾位從未見過面的受難家屬。
這是前輩的場合,原本沒想到要講話(其實有點怕在公共場合講話)。麥克風傳了一圈,吳叡人老師(叡人君)拿過來一定要我講,剛好鄭自才先生提到每年參加二二八紀念會都只有受害人,沒有加害人,他覺得再這樣下去,他提不起興致參加(大意如此)。我的發言大致回應他的問題。
感謝蔡瑞月舞蹈研究社整理台語發言內容,由於臨時發言,思路有跳躍的地方,惟請海涵。
文章連結:玫瑰古蹟-蔡瑞月舞蹈研究社(Rose Historic Site-Tsai Jui-yueh Dance Research Institute) 2017 07 09 臉書貼文
陳文成事件紀念晚會
剛從「陳文成事件紀念晚會」回來。
臺大研究生協會和臺大學生會於2011年「陳文成博士罹難三十周年」舉辦第一次紀念晚會,之後每年都舉辦,這是第七次。真的很不容易,兩會每年都換會長和工作團隊,卻能夠持續舉辦,年輕人接力努力的精神,實在令人感佩。
分享文章:BBC NEWS 中文 2017 06 26 報導
上週二日本共同通信社的一位先生來訪,談話中我提到楊逵寫幾百字的〈和平宣言〉換來十二年牢獄之災,那位先生馬上想到劉曉波的〈零八憲章〉換來十一年的刑期。那時我心裡也想起被軟禁的劉霞。
沒想到再度聽到劉曉波的消息,就是癌末保外就醫!
劉霞哭喊「不能開刀、不能化療」的影像,令人痛心。
年輕時常常聽到「暴政必亡」的提法,不失為絕地中鼓舞人心的「格言」。但年紀增長之後,常常在思考:暴政何以得以不亡?
哪一天當中國轉型為自由民主社會時,會不會也和台灣一樣,很難落實轉型正義?或者說,就是一小群人在喊轉型正義,絕大多數──真的是絕大多數,以十數億起跳──的人沒有六四記憶、也沒聽過劉曉波和劉霞(遑論其他人士),即使聽過,這正是他們「奮發向上」走向成功之路不必關心的幽暗小角落;偉大的黨國不讓你知道的小事啊,知道且關心不就有礙成功嗎?
借問:人間的正義是什麼?遲來的正義還是正義嗎?
羅浮部落參訪
這個週末大晴天,又燠熱,上個週末(6/17-18)可就很不一樣。
那時全臺連續下了十多天的大雨,下個不停,據氣象預報要下到大前天(6/22)。
上個週末預定帶學生參訪溪口部落、羅浮部落、角板山。早已安排妥當,但大雨下個不停,到底要不要延期,實在很猶豫。因為不是去玩的,事先約好訪問三位耆老,林明福(Watan Tanga)牧師和林昭明先生都是1930年生,另一位Yaki林茂成夫人(Losing Watan的長媳),年紀也很大,要取消和前輩的約會,感覺很不禮貌,何況除了林太太是我自己聯絡的,兩位林老先生都是透過年輕朋友鄭光博君代為聯絡,實在不好意思說取消就取消。且日本中村平老師還從廣島請假搭飛機來參加!
經多方探問,得知臺北─溪口台;溪口台─羅浮的路況應該還好,於是決定冒雨參訪。當然,心理壓力是有的。
週六下午在林明福先生家的陽台和林先生談話時,雨下得真的很大,看著對面的大漢溪,一片迷濛,我開始緊張起來:如果雨一直這樣下下去……如果有個意外……。帶學生參訪就是最擔心安全問題。幸好後來雨勢有稍微小一點,而且我們移動時,很神奇,雨都不是那麼大。第二天上午竟然雨停了,讓我們能比較輕鬆地完成行程。
此行有很多意外的收穫,令人驚喜。部落參訪就是常常有出乎意外的發現。臺灣這塊土地、其上之人群及其過去,是我學習不完的「認識臺灣」課程。
此行能順利完成,頗靠”the kindness of strangers”。我們原本打算全程搭公共交通工具,後來實在沒辦法(客運車太繞路,會花太多時間),但經費有限,只租了臺北到溪口台一趟車,之後,就是靠霞雲坪泰雅莊園民宿老闆載來載去,讓我們在大雨中得以移動。實在感謝!!
同學的奇遇還包括溪口台愛加倍文教關懷協會的大哥主動用卡車載我們去參觀還沒驗收的新吊橋。為了拍同學搭卡車的照片,我還差一點被放鴿子,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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