悼念

昨天很想去送楊南郡老師最後一程,但很不巧,年初答應到桃園演講,公告在案,無法改變。回來看到朋友貼的追思禮拜照片,雖然無法消解缺席的憾意,卻有一絲精神同在的幻覺。
這幾年,前輩學者一位接一位離去,常有一種落寞和寂寥之感。臺灣的日語世代幾乎快抓不住衣角了。
今天或明天,應該是我非常尊敬的一位老師滿七七的日子。老師生前常說要倒在講台上,雖然最終不是這樣,但也可以說站在講台直到人生的最後了。
老師非常低調,師母和家人也一樣低調,所以,如果你知道我在悼念誰,請不要在留言欄寫出老師的名字,讓老師以他獨特的風格告別人間,而我們──身為他的弟子,也就以我們各自的方式,祈求老師在天的冥福。
我們曾開玩笑用日本候文寫祝壽文祝您波備婆須出,讓您笑倒,直說「meibun desu」,現在我想寫幾句候文悼念您,卻一個字也寫不出來。
Sensei,好想,好想再聽您唱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