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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周婉窈 (第 92 / 121 頁)

國立台灣大學歷史系教授,致力於台灣史研究及其推廣,愛台語且關心其復振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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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島嶼的愛和向望》出版訊息

《島嶼的愛和向望》出版訊息

今天在書店看到《島嶼的愛和向望》(玉山社出版)已經上架了,因此在此貼出書影和目次。

這本文集收了2008─2016年我發表在網路上的文章、若干書序,以及一篇從未發表的紀念文章。文集分為五部分:一、呼喚轉型正義;二、思索我們的歷史;三、歷史的文學向度;四、懷思故人;五、向望的所在。文集以〈曾待定義的我的三十一歲、尚待定義的臺灣〉(2009/08/05)為首,內容包括我對二二八、轉型正義、臺灣歷史主體性的看法,以及對於先我們而去的師長友人的追思。就如這本書扉頁所寫的:「無法寫到學術論文的,我呈現在這裡。」

明天就是二.二七了。今年是228七十週年,也是解嚴三十週年。歷史的傷痛和轉型正義都是嚴肅的課題,希望書中的所思所想,對國人省思我們的過去、面對當前的問題,以及走向更好的未來有一點點的幫助。

《島嶼的愛和向望》書訊

《島嶼的愛和向望》書訊

新年假期,在做文集《島嶼的愛和向望》的校對。這是玉山社即將出版的書,集結了2008-2016年間我的網路文章、序文等,第一篇是〈曾待定義的我的三十一歲、尚待定義的臺灣〉(2009/8/5)。這篇文章提到1980年年底周清玉女士競選國大代表,我和陳弱水替她撰寫競選文宣〈與我同行〉的事情。

我依稀記得好像家裡有這份傳單,於是央我先生陳弱水找,他翻箱倒屜,終於在一個舊牛皮紙袋中找到這個折頁小冊子。同時,令我非常驚訝的是,還找到一份我的舊稿,是美麗島事件之前的一份訪問稿,我自己完完全全不記得了。這些舊物勾起對故人、故事,以及那個時代的回憶。是36年前的往事了,我的人生往後不會再有個36年。

泰雅族的射日傳說,給我很大的啟示,希望它也是預言。島嶼三代人的接力奮鬥,應該終能達成使命吧。但願年輕人能懷著與前人同行的心情,繼續努力,要替闇夜行路的前輩們看到天光。一定要的,一定要的喔。

分享文章:簡史朗 2017 01 18 臉書貼文

分享文章:簡史朗 2017 01 18 臉書貼文

轉貼簡史朗老師的貼文,請對聖域觀光化有疑慮的朋友一起來關心。

引述:

「Sbayan對泰雅族人而言是一個與祖先起源、分居、散布有著密切關聯的『神聖空間』。

……

很明顯的,它所服務的對象是來這裡獵奇的觀光客,並不是來這裡朝聖的泰雅族人,因而也有族人朋友私下向筆者抱怨,認為如此設計根本是嚴重地褻瀆了泰雅族的祖靈。」

文章連結:簡史朗 2017 01 18 臉書貼文

2016年最難忘的儀式

2016年最難忘的儀式

2016年最難忘的儀式:臺大人類學博物館與嘉魯禮發、魯飛禮飛家團結拜儀式(10/15)。

在每天每天的日常,我們以各自的方式努力,時而冒出來攜手打拼,為了島嶼的更為美好。

迎接〔homogeneous, empty〕2017年,願我們以愛〔疼〕和希望(thiàⁿ kap ǹg-bāng)充實它,召喚光的到臨和在場。

參加「二七部隊」學術研討會

參加「二七部隊」學術研討會

2016年即將結束,一年真得過好快。
明年,是二二八事件七十周年。今年最難忘的是本月11日參加「二七部隊」學術研討會。能聆聽李喬老師演講,並與二七部隊部隊長鍾逸人先生、二七部隊警備隊隊長黃金島先生同台,是上天的恩典。事件發生時,黃金島先生才二十歲,是我現在很年輕的學生的年紀!鍾逸人先生也才二十六歲。二七部隊是學生和青年組成的武裝抗暴部隊,很難想像當時年輕人的心情和行動。
鍾逸人先生在獄中度過17年、黃金島先生23年。
感謝廖建超先生給我這些圖檔,並慷慨同意我放到這裡來。

分享文章:民報,〈二二八事件中二七部隊抗暴的歷史意義〉

分享文章:民報,〈二二八事件中二七部隊抗暴的歷史意義〉

上上個星期日(12/11)到台中參加「2016重現二七部隊學術研討會」,學到很多,也認識一些新朋友。

我提前一天到台中過夜,為的是一早起來聽李喬老師的專題演講「二七部隊與台中地區人民抗暴的歷史意義」。李老師引了一位納粹集中營俘囚的話:「我努力使我的記憶歷久彌新,努力對抗那些選擇遺忘的人,因為如果遺忘,我們就變有罪,形同幫凶。」李老師說:「反抗的勇氣無法外求,絕對是內心自我鍛煉出來的,唯有不斷的自我鍛煉,才能生成勇氣與意志,和敵人作殊死戰。」

李喬老師偶爾會打電話給我,他不多話,通常講完重點就掛電話。有一天,我在臺大研究室接到他的電話,他說他年紀大了,沒辦法寫了,他說:周教授,你要寫「臺灣人精神史」。我突然間腦子一片空白,躊躇間,他那邊已結束通話。

「臺灣人精神史」,多麼重大的擔子。我很想問李喬老師,他設想的「臺灣人精神史」要寫些什麼?臺灣人不被記憶的英雄暨無名英雄?也要寫出共犯集團的面貌?──也就是那一天他在演講中提到的「三腳仔」?習慣具體思考的我,只能想很具象的東西,我想我是寫不出精神史的。或許從李喬老師的作品中我們可以整理出一個「臺灣人精神史」的輪廓吧?

「不被記憶的過去,不是歷史」────如是我想,如是我說。或許繼續在歷史的路上前進是我的宿命吧。

《民報》新聞報導「二二八事件中二七部隊抗暴的歷史意義」(2016/12/12)

Sisters音樂會

上週六(11/19)晚上和玉山社魏淑貞、蔡明雲兩位女士,以及家妹到西門紅樓聆聽Sisters音樂會,度過一個精彩、美好、溫馨的晚上。

三姊妹的小妹高蕾雅充當主持人(或串場XD),講話很有趣,可愛至極,令人難忘。二姐高雅眉歌聲真好,她自稱是專業家庭主婦,先生黑澤大介,是特別來賓+吉他手。大姊高慧君,不用多介紹啊,她很有社會關懷,也是行動者。在她美麗的容顏上,我看到嚴肅和堅毅。她演唱了自己創作的歌曲和一首反戰歌,唱出內心深處的關懷和祈願。

當然最感人的是三姊妹合唱阿公高一生寫給阿嬤的〈長春花〉。這個演唱會是三姊妹唱給生病的父親聽的,選取祖父的這一溫柔、充滿情意的小曲,可以說是很適合的。雖然,在另外的場合,我會想聽到〈春之佐保姬〉和〈杜鵑山〉,後一首最好日語和鄒語都唱,鄒語版可以唱得很磅礡悲壯。或許,期待會再有個「高一生紀念音樂會」,然後三姊妹可以合唱其中的幾首。

Sisters音樂會,就像唱給家人聽的,非常溫暖、可親。進場時看到嚴禁攝影的牌子,想說就是這樣啊,音樂會本來就不能攝影的。沒想到蕾雅小姐一開始就說完全開放攝影,還不忘幽默地叮嚀:不過,要拍得美美的喔。我錄下了〈長春花〉這段演出,也徵得同意(謝謝蕾雅小姐!),放到這裡和臉友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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