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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周婉窈 (第 95 / 121 頁)

國立台灣大學歷史系教授,致力於台灣史研究及其推廣,愛台語且關心其復振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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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書廣告 Routledge Handbook of Contemporary Taiwan Edited by Gunter Schubert, 2016

新書廣告 Routledge Handbook of Contemporary Taiwan Edited by Gunter Schubert, 2016

全書570頁,收有34篇領域/議題介紹論文,作者共39位,台灣學者約佔一半,包括我的朋友吳介民,以及台大同仁黃昭元、何明修、范雲等老師。

我寫的“Taiwan under Japanese rule (1895-1945)” (pp. 22-35)介紹臺灣和海外關於日本統治時期的研究概況。最近又喚起社會大眾記憶的澳洲學者家博(J. Bruce Jacobs)負責解嚴到當代,題目為“Taiwan during and after the democratic transition (1988-2016)。

主編Gunter Schubert教授,任教德國杜賓根大學。他要將這些論文收齊,真的很不容易。我就是拖很久的一位,答應寫以後,遇到反服貿,加上課綱問題,真的擠不出時間來,不過,最後還是硬被逼著寫出來。感謝Schubert教授!

這應該是英語世界第一本關於當代臺灣的研究Handbook吧。
有興趣的讀者,若想進一步了解內容,網路上可查到詳細資料。

李喬老師開講──at齊東詩舍

李喬老師開講──at齊東詩舍

李喬老師1934年生,三年前,他八十歲,6月15日在臺大舉辦《幽情三部曲》套書發表會。他說這是他最後寫的書了。

然後,今年年初(1/23)一個大冷天,他在飛頁書餐廳舉辦《草木恩情》新書發表會。記得他說這是最後一本書了。然後,今天聽說他又正在寫一本小說,三十多萬字。

李老師,不要老是嚇我們啦。

今天,比李老師大兩歲的鄭清文老師也來「捧場」,令人感動。

李老師今天的講題是:《散靈堂傳奇》與意識探索。兩個鐘頭,前半講小說,後半其實是講意識及意識治療,很哲學。

我常想,臺灣一些前輩文學家是被過低評價,或者甚至不予評價──原諒外行人說外行話,由於學界也有這樣的情況,不由得會有這樣的推測。

我不懂文學,今天純粹以「少年朋友」身分來聽,很精彩。江文瑜老師說,這麼精彩的演講,怎麼來得人不多,我們應該都「喚人」來聽。我很有同感,但我自己演講都不「喚」學生,也就沒想到要去「喚人」。不過,下回李老師再舉辦新書發表會,我就要記得去喚人囉。

附記:今天第一次到齊東詩社,在濟南路二段25&27號。日本時代舊建築,很雅致,非常值得參觀。齊東詩社隸屬國立臺灣文學館,舉辦系列演講以慶祝立舍兩週年,李老師的演講是其中的一場。

「島國旋律:陳文成博士逝世35周年紀念音樂會」

「島國旋律:陳文成博士逝世35周年紀念音樂會」

今天晚上,陳文成博士紀念基金會、美國陳文成教授紀念基金會舉辦「島國旋律:陳文成博士逝世35周年紀念音樂會」,我臨時奉命上台頒「閱讀台灣 探索自己」徵文比賽入選獎。

時間過得真快,28周年時(2009),基金會舉辦「我的三十一歲」網路接力串寫活動,我寫了〈曾待定義的我的三十一歲、尚待定義的台灣〉;紀念音樂會不是每年都舉辦,今天之前最近的兩次(2011、2014)我也都有參加,有些場景還恍如昨日,轉眼七年就過去了!這真是劇烈變化的七年,但願我們是朝向ǹg-bāng(向望)ê所在前進。

三十五年前的今天

三十五年前的今天

三十五年前的今天,清晨,陳文成博士被發現仰躺在台灣大學研究圖書館旁邊的草地上,已然失去生命。
去年台大校務會議通過「陳文成事件紀念廣場」的命名,日前廣場設計的競圖結果也公布了。這是長達數年,台大師生持續努力的成果,其中經歷許多挫折。台灣的路很難走,有時走一步退兩步,有時走兩步退一步,有時在泥淖中打轉,甚至往下沈。在陳文成事件紀念廣場的命名及設計這件事上,我們看到社會向前邁了一大步。
2009年初夏,應陳文成博士紀念基金會胡慧玲執行長之命,參與「我的三十一歲」接力書寫活動,撰寫〈曾待定義的我的三十一歲、尚待定義的臺灣〉,寫好刊出時,記得是八八風災期間。文中我寫道:
「我個人有一個小小的夢想:說不定將來在臺大校園某個杜鵑花叢底下,我們立了一個小小的碑,小小的就好(悲慘的事要求低首省思),紀念二二八和白色恐怖的臺大受難者(死刑犯和坐牢者一同)。當我們在校園漫步,享受良辰美景,偶而想起那些在生命不同階段被剝奪可能性的學長,可以信步走來,放一朵小花在碑前。」
它仍然是我的一個小小夢想。
這篇文章在部落格盛行的「年代」刊出,才沒幾年,臉書已取代部落格。現在利用臉書的功能連結於此。文章實在寫得太長了,必須標注「文長慎入」。
〈曾待定義的我的三十一歲、尚待定義的臺灣〉

照片:兩年前(2014)7月2日紀念晚會的佈置。補記:2015年3月台大校務會議通過的正式名稱是「陳文成事件紀念廣場」,這是與會代表從含混的「文成廣場」努力合力贏得的名稱。

勿忘六四,支持中國民主化(舊文新貼)

勿忘六四,支持中國民主化(舊文新貼)

兩年前的舊文新貼,內中談到六四,看過的朋友不敢勞煩再看,歡迎沒看過的朋友點閱──文長,抱歉。

引文:

[六四] 雖然不是發生在臺灣,但站在普世人權的價值上,以及冀望對岸建立一個自由民主的中國的立場上,我們對六四感同深受。我們支持中國維權人士,除了更加深化我們社會的核心價值,也是一種普世關懷和精神的實踐。離我們很遠的圖博(西藏),每一個自焚的圖博人,都牽動我們的心。如果哪一天圖博能重新建立自己的國家,那麼,那些死亡的日子大概要填滿十二個月份吧。

六四到現在二十五年,臺灣從二二八到稱得上自由民主化,要到1992年,也就是228+45(或1947+45)。四十五年是很長的時間。如果您生在1947年,到了1987年,您已經四十歲了,然後,在1987到1992之間政治‧社會運動最劇烈的五年,您安安全全地站在原來的高牆這邊,之後民主化了,大家一起享受自由社會的好處,您毫無損失,甚至更好,因為在牆內的日子已經讓您成為人上人了。作為這樣的您,相信很難了解我們的社會曾經有過殘酷的牆外世界吧?您也不會認為過去有個高牆有何不好吧?它保障了社會的安穩,讓像您這樣的人可以全力追求自己的人生目標。而「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不正是祖宗的遺訓?未來若再度築起高牆,您也將安穩地在牆內繼續「發展」,空間和市場更大,有何不好?

如果以臺灣為鏡,64+25,中國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而我們自己的路,也還很長。臺灣的四十五年或六十七年牽涉到整整兩個世代,光是人口結構所形成的阻力就很難突破。……

https://tmantu.wordpress.com/2014/07/09/死亡的月份過了嗎?以及一些思絮/

「中華臺北」就是「中國臺北」,到底還要再忍多久?

「中華臺北」就是「中國臺北」,到底還要再忍多久?

由於近來很忙碌,無法為fb撰文,茲將拙書《少年臺灣史》(玉山社,2014)頁260的一條「小觀念」迻錄於此,雖是寫給少年家看的,大人也可參考喔。

引文:

……(前略)1984年臺灣首次用這個新名稱參加奧運。臺灣官方將「Chinese Taipei」譯為「中華臺北」。這就是所謂的「奧會模式」,原本只是用在奧運,現在卻變成我們國家在國際場合被迫(或主動!)接受的名稱。

「中華臺北」是臺灣官方的翻譯,中國曾一度把它翻譯為「中國臺北」,其實這個英文詞語的意思就是「中國的臺北」,無論「中華」或「中國」,在英文都是「China」。最明顯的例子就是:中華民國(Republic of China)和中華人民共和國(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作為國名的「中華」在英文都是「China」。中文的「中國」和「中華」的區別,約等於「腳」和「足」(foot)、「眼」和「目」(eye)的區別,對中文使用者感覺上可能稍有不同,但意思一樣。這是為何在國際上很難說清楚「Chinese Taipei」的「Chinese」是「中華」,不是「中國」。國名是對外的,無法說清楚的國名,實在讓人困擾。

再說,對內而言,臺灣又不只有臺北,為何只能稱「臺北」?另外,英文「Chinese」若是指人群,就是「漢人」的意思,當作形容詞就是「漢人的」。我們臺南的原住民和漢人小朋友到國際上表演,也被叫作「Chinese Taipei」,這有道理嗎?代表臺灣的球隊,我們叫她「臺灣隊」不是很自然嗎?「Chinese Taipei」意思是「中國/漢人的臺北」,我們的臺北既不是中國的,我們的球員不都來自臺北,也不全是漢人,這樣稱呼他們,好彆扭喔。

宮崎駿的動畫電影《神隱少女》中有個寓言:被剝奪名字的人,找不到回家的路;只有找回自己的名字,才能回到原本的世界。雖是童話,卻很有哲理,值得我們好好想。

(附記:為利於臉書閱讀,重新分段)

敬悼宋文薰老師(1924-2016)

敬悼宋文薰老師(1924-2016)

永難忘懷的盛夏的啤酒滋味。

1992年我在加拿大受邀返台,參加台大舉辦的「日據時期台灣史國際學術研討會」,發表論文。宋老師對我的發表主題很感興趣,中間休息時請我到他的研究室,想給我看他手邊的一些資料。那一天很熱,我們頂著大太陽,從思亮館走到人類學系洞洞館。一進到研究室,宋老師就打開小冰箱,拿出啤酒,一人一罐,我們就一邊喝啤酒,一邊閒聊──當然主要是聽宋老師講話,記得他分享了對『民俗臺灣』、池田敏雄和黃鳳姿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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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520了

終於520了

終於520了。
早安,臺灣。
在慶賀的時刻,我們深切知道:未來的路很難走。
但那是不一樣的難走,不同方向的難走。
讓我們手牽手,齊心昂首,面對挑戰,不畏艱難,
給出我們所能給的──為了我們所摯愛的TW。

《臺灣翠青》的歌聲中,我們迎接破曉第一道曙光……
詞:鄭兒玉(1922-2014)
曲:蕭泰然(1938-2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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