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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類: 轉型正義 (第 12 / 17 頁)

分享文章:風傳媒 2019 07 02 專文

分享文章:風傳媒 2019 07 02 專文

38年前的今天,陳文成被發現躺在台大研究圖書館的草坪上,已失去生命。到底我們應該在7月2日或7月3日紀念他,無法確定。

昨天晚上,預定在陳文成紀念廣場舉辦紀念晚會,因為下大雨,改到旁邊的一活103室,真的就在旁邊,以前在室外舉辦時,很多人也就坐在那個房間外面的階梯上。

這是從2011年陳文成殉難30周年開始舉辦的,已經是個「傳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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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文章:台大法律系系學會 2019 06 05 臉書貼文

分享文章:台大法律系系學會 2019 06 05 臉書貼文

端午節前的歷史小漫步,不要錯過喔。

引文:

自由、法治、人權,這些成就從不可能一蹴可幾,而是前人葬送了無限青春甚至生命,用血淚換取的、得來不易的珍貴價值,而除了記憶、感激,我們更要進一步思考,在這個眾聲喧嘩,不同聲音卻逐步激化對立的年代,我們能夠做什麼?又應該做什麼呢?

文章連結:台大法律系系學會 2019 06 05 臉書貼文

分享影片:促進轉型正義委員會 2019 05 28 影片

分享影片:促進轉型正義委員會 2019 05 28 影片

「安苑專案」聽起來,是不是很像大安區的房地產廣告呢?影片裡頭確實有提到房屋買賣喔。

今天才和一位台大歷史系大四同學提起,當年我們唸書時,有時候和同學談到什麼事情,回到宿舍,很後悔,睡不著,擔心會被舉發。深層來看,人與人之間無法真正信任,是被扭曲的島嶼的日常扭曲。

我的時代是七〇年代,校園監控是否比八〇年代更嚴密呢?

謝穎青:「你不讓我當眾說,我就寫傳單。我直接上到教室樓頂,然後往底下一灑。大家一看到傳單下來以後,閃啊!沒有人敢撿啊!所以你說這是不是叫自我審查?沒有,是已經自我閹割了。」

林國明:「那些你視為很自然的權利,是什麼樣子被爭取來的?」

楊碧川:「這個政府,它害怕被推翻嘛,所以它必需用恐怖手段,嚇我是沒什麼了不起,它最主要讓旁邊的人嚇壞。」

謝穎青:「在調查局的報告裡面,是這樣寫的:台大是全國首屈一指的學府,如果台大的自由學風繼續蔓延下去的話,會危及中華民國的生存。」

影片連結:促進轉型正義委員會 2019 05 28 影片

分享文章:〈死亡的月份過了嗎?……以及一些思絮〉

分享文章:〈死亡的月份過了嗎?……以及一些思絮〉

Bô bē-kì-tit。

今天(5/28)是陳智雄先生(1916/2/18-1963/5/28)被處決的日子。

沒有忘記。

後天(5/30)是泰源事件鄭金河、陳良、詹天增、江炳興、謝東榮五烈士被槍決的日子。

Mā bô bē-kì-tit,也沒有忘記。

謹重貼五年前寫的這篇文章紀念島嶼的前輩們。

(文章有點長,看過的朋友不敢勞煩再次過目。)

https://tmantu.wordpress.com/2014/07/09/死亡的月份過了嗎?以及一些思絮/?fbclid=IwAR1y_b9e8bt-73tisJ1FoFvBhsnkGW71Ew4CzeNOibIREbXgQvOb0aCtW54

分享文章:史志:台大歷史系學會學術部ntuhistoryacademic 2019 05 03 文章

分享文章:史志:台大歷史系學會學術部ntuhistoryacademic 2019 05 03 文章

林婕琳、黃子晏兩位同學做的整理,才大一耶!他們出生在鄭欽仁教授退休的1999年。(鄭老師根本退而不休,前幾天在好友李永熾老師的新書發表會還說「不會放棄」!)

希望前輩的努力和奮鬥能有所傳承。在台灣自由民主的生活方式面臨空前大危機的此刻,了解自由民主怎麼來的,或許能堅定我們捍衛它的決心。

了解過去,也可以增強我們對國家機器被濫用的徵兆與實況的辨識力。

文章連結:史志:台大歷史系學會學術部ntuhistoryacademic 2019 05 03 文章

分享活動:曾令毅演講

分享活動:曾令毅演講

昨天去參加李永熾老師的《邊緣的自由人──一個歷史學者的抉擇》新書發表,爆場!很高興見到幾位老朋友。

在發表會中,我被Q了幾次。李永熾老師提及我被監控,以及同學們想組讀書會的風波。台大由教官派學生監控同學和老師,不是單一的個別事件,是系統性的運作。

黨國監控校園的這套系統如何運作,至今諱莫如深,外人很難知道,所以才會有前覺民學會成員、現役台大教授大言不慚地要捍衛台大學術自由的傳統(自古以來?哈),以及所謂的「大學自主」。

5/15曾令毅老師的演講,將為我們揭開第一層的迷霧,歡迎來參加。(我因去年答應一個演講,撞期,非常扼腕。)

分享文章:思想坦克,【書摘】李永熾回憶錄──邊緣的自由人(四)

分享文章:思想坦克,【書摘】李永熾回憶錄──邊緣的自由人(四)

幾天前,看到蔡其達先生在臉書「喊話」,說:「李永熾老師提及美麗島事件後,校園內肅殺氣濃烈,但有研究生周婉窈有異議行動,不知婉窈老師可否補述?」
由於忙到幾乎無喘息之餘地,現在抽空「補述」一下。

李老師在回憶錄《邊緣的自由人──一個歷史學者的抉擇》中寫道:
美麗島事件發生後,「就在情勢很緊張時,不知怎麼地,傳出台大歷史所學生周婉窈要去總統府抗議的風聲。系主任孫同勛認為應該壓制一下,避免惹出麻煩,由於周婉窈的導師是永熾,孫同勛就來徵詢他的意見。永熾表示採取壓制手段是非常不應當的。首先,事情還沒發生,怎麼可以根據傳聞來壓制學生?而且站在系所的立場,應該去了解學生真正想做的是什麼,以及為了什麼要這麼做,才是根本的處理方式。他的說法替當時可能遭到壓制的周婉窈,爭取到一定的緩頰作用。……」
首先,這是沒有的事情,我是「事後」──可能很久之後,才聽說有這件事。當時,我被歷史系女教官盯上,她一直想製造事件羅織我吧?非常感謝李老師阻擋這件事,也感謝孫主任聽得進同仁的建議。


這位女教官,想找我麻煩,不只這件事。我出國後,有次回國,鄭欽仁教授提到:有一次這位教官說公館附近有個爆炸案,懷疑是我做的,要系主任孫同勛教授找個藉口調我到系辦抄公文,以取得我的筆跡。如同徵詢李老師一樣,孫主任徵詢鄭老師意見,鄭老師告訴孫主任絕對不能做。近日,鄭老師又提到,當時台大半夜常有人貼海報,清晨七點以前就會被清得乾乾淨淨,那位教官懷疑有海報是我寫的,要透過老師取得我的筆跡。由於事情久遠,大家都沒寫日記,是否這是兩件事或一件事記混了?總之,要我的筆跡是重點。


我的學妹胡慧玲受到同班同學監視,也是這位教官派的,幸好這位同學是慧玲的好友,懷著「與其別人來寫報告,倒不如我來寫」的心理,答應替教官監視慧玲,也寫了一份洋洋灑灑「此君一點都不可怕」的報告。我合理推斷我也被監視,也知道是哪一位同學,可惜她不是我的好朋友,我應該永遠不會有確證說她監視我。


那是一個學生監視/檢舉同學&老師的時代。我靠保護學生的老師躲過「數劫」,這個認知是讓我往前走的力量。

文章連結:思想坦克,【書摘】李永熾回憶錄──邊緣的自由人(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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