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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類: 台灣史 (第 11 / 18 頁)

拆除吳鳳銅像事件

拆除吳鳳銅像事件

每年西曆元旦,就是可以全力工作的一天,不必擔心有「公務」會進來。從1994年回國以來,印象中只有一次例外,就是帶學生到仁愛鄉清流部落「跨年」──啊,我唯一一次參加「跨年」,很有趣。

元旦那天看到臉友Hao Chuang先生和范雲老師的臉書,很想貼出一則貼文來回應,結果一路埋頭「做穡」(chò-sit,施添福老師愛用語),直到此刻。

Hao Chuang寫道:

我小時候看過一部電影,塔可夫斯基的《犧牲》,這電影的主題也很簡單,就是一個「如果你犧牲自己可以拯救世界,那你要不要做?」的問題。只是這電影多設了一個條件:沒有人會知道你的貢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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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文章:〈臺北帝國大學南洋史學講座.專攻及其戰後遺緒(1928-1960)〉

分享文章:〈臺北帝國大學南洋史學講座.專攻及其戰後遺緒(1928-1960)〉

今年是臺北帝大.臺大建校90周年(1928-2018),再過一天賞味期就過了。

不久前,曾在臉書連結一篇小文〈張美惠:從臺北帝大過渡到臺大的傳奇及其變調〉,頗受臉書朋友注意。這其實是我的論文〈臺北帝國大學南洋史學講座.專攻及其戰後遺緒(1928-1960)〉的副產品。

知道張美惠的國人,固然很少,知道臺大前身臺北帝國大學在研究和教學上以「臺灣.東洋.南洋的自然和人文」為中心,應該也不多吧?知道那時候的史學科(歷史系)最受歡迎的領域是「南洋史」,則更少吧?「南洋」約等同今天的大東南亞區域。──請注意,這座帝國大學在研究上,「臺灣」就是「毋庸言」居於領銜的位置。

在臉書放送論文,有點好笑XDD。不過,如果您在連假有點時間,又想多知道一點臺北帝大的南洋史講座/專攻的情況,以及戰後的嚴重斷裂,或許這篇論文可參考一下囉。打開連接後,右下角可以「全文下載」pdf。雖說是學術論文(用了很多檔案),我還是盡量寫得自己也讀得進去啊,保證沒有深奧的理論、詰屈聱牙的術語,就是好像很沒學問般平鋪直敘啦。

看臺北帝大.臺大的九十年是不是也可以看到臺灣的縮影呢?

文章連結:〈臺北帝國大學南洋史學講座.專攻及其戰後遺緒(1928-1960)〉

分享文章:史志:台大歷史系學生會學術部,〈「我想把記憶留下來」──顏蘭權導演專訪〉

分享文章:史志:台大歷史系學生會學術部,〈「我想把記憶留下來」──顏蘭權導演專訪〉

引文:

「那時我就先去問吳念真吳導,因為他跟田朝明醫師比較熟。(吳)行街頭的時陣啊,伊(吳)就有遇到田醫師啊,伊(吳)知影伊(田)是醫生,就問伊(田)是看哪一科的,伊(田)講:『我看台灣民主科的!』我那時就覺得他是一個怪咖醫生。」生動的台語敘述中,可以想見田爸爸在許多人心中留下的印象,也讓人深刻感受到導演如何被田爸爸這般「怪咖」特質吸引。

後來,顏導又因為田媽媽分享幾十年來與田爸爸的生活點滴而深受感動,「我看到一段很棒的愛情。一個六十幾歲的人說起年少時的愛情,還充滿高昂的情緒,那是我們這個年代比較少的。」也就是在那天,導演下了決定要拍攝這部片。

文章連結:史志:台大歷史系學生會學術部,〈「我想把記憶留下來」──顏蘭權導演專訪〉

分享文章:〈張美惠:從臺北帝大過渡到臺大的傳奇及其變調〉

分享文章:〈張美惠:從臺北帝大過渡到臺大的傳奇及其變調〉

您聽過張美惠嗎?

她是臺北帝國大學「唯三」的臺灣女學生之一,也是臺灣大學文學院第一屆唯一的畢業生,本系(歷史學系)第一個畢業生。

她懂:英文、荷蘭文、西班牙文、法文、中文,日語和臺語就不用說了。

她畢業後在臺大史學系擔任助教,後來升任講師,很有機會成為「女曹永和」的她,後來呢?……

這篇小文〈張美惠:從臺北帝大過渡到臺大的傳奇及其變調〉是我今年的一篇論文的副產品,貼出來和想知道臺北帝大・臺大歷史的朋友分享。

我的論文是〈〈臺北帝國大學南洋史學講座.專攻及其戰後遺緒(1928-1960)〉,《臺大歷史學報》61期(2018年6月,其實10月才出刊)。等幾個小地方修訂後,再將連結貼到臉書。

每一篇文章的完成,都是靠很多人幫忙。在此特別要感謝賴永祥先生,身為後輩的我能獲得長輩的大力協助,感動之餘還是感動。另外,三十多年的友人川村節夫先生和曾秋香女士在日語方面的指教,也是銘感於心。人生走到這裡,最感念的是長輩的提攜和朋友的扶持,以及年輕人還理你(哈哈)。

文章連結:〈張美惠:從臺北帝大過渡到臺大的傳奇及其變調〉

敬悼兩位接連過世的學界同仁

敬悼兩位接連過世的學界同仁

敬悼兩位接連過世的學界同仁

11月24日投票當天,在臉書看到胡家瑜老師過世的消息。

11月27日一早,也是在臉書突然看到林瑞明教授於26日晚間過世的消息。

我想認識兩位,或只認識其中一位的朋友們,都會很不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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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文章:史志:台大歷史系學生會學術部,〈毋免驚咱款款行 ──牽阮的手放映會暨映後座談紀錄〉

分享文章:史志:台大歷史系學生會學術部,〈毋免驚咱款款行 ──牽阮的手放映會暨映後座談紀錄〉

紀錄片《牽阮的手》是教戰後台灣史很好的補充教材,透過田朝明醫師的一生,同學可以深切感受到戰後台灣民主運動的脈動和血淚,這是靠講義和「空嘴嚼舌」(台語)的講授所無法獲致的。可惜影片很長,2小時20分,很難在2小時(實際100分)的課上放映,只能擷取一部分,實在可惜。這次能在臺大文學院演講廳完整放映,映後又有顏蘭權導演、田孟淑女士(田媽嗎),以及田秋菫委員的座談會,實在令人興奮。相信參加的同學和來賓會留下深刻的印象才是,十八、九歲的同學,在我們都不在人間的二、三十年後,說不定還會記得這個晚上的笑聲和淚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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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án ê 島嶼.lán ê 歷史」節目音檔連結

「Lán ê 島嶼.lán ê 歷史」節目音檔連結

感謝央廣將消失的音檔重新放回來。

這裡有2017年13集,以及今年截至目前的10集:

http://2018lane.rti.org.tw/

過去沒公開講過自己主講這個節目,一方面,覺得實在有很多缺點;另一方面,音檔大部分消失,所以就沒聲張。現在既然入圍廣播金鐘獎,算是獲得肯定,也是對台語工作者的鼓勵,不再單純是自己的事情。

回想我之所以還能勉強去主講這個節目,語言上要感謝到台北上大學以前生活在「全台」社群,長輩講話不夾華語,連所有黨國人名都用台語講,例如蔣介石(沒有人叫他蔣中正)、蔣經國、蔣緯國、宋美齡、陳誠、周至柔等等,連外國人名都用台語來叫,比如甘迺迪、詹森、阮文紹、朴正熙等等。現在的人大概很難想像吧?當我必須用台語講「彭孟緝」時,才猛然發現從沒聽長輩講過這三個字,應該是和二二八一樣,是禁忌的一部分。

另外,以前囝仔都睡得早,記得通常是在聽八點的台語新聞中入睡。小學時喜歡聽歌仔戲,透過拉機歐(radio)聽,沒字幕,大概因此培養「聽字詞」的能力吧。可能是女生的關係,很少看野台布袋戲,但國中時非常迷電視上的《雲州大儒俠》,記得有幾次是看完才搭車去上學。回國就職,在中研院上幾年「典雅台語」的課,對文白異讀有進一步的掌握。

現在,我的學生輩沒有幾個人在家裡和小孩講台語,更欠缺「全台」社群,台語要如何能全方位存活下去,真的是大問題。必須非常非常努力才有可能。

「Lán ê 島嶼. lán ê 歷史」入圍廣播金鐘獎

「Lán ê 島嶼. lán ê 歷史」入圍廣播金鐘獎

8/22中央廣播電台(央廣)周秀梅副理LINE我說,我主講的節目入圍金鐘獎,有很奇異的感覺。

入圍的是2017年10月到12月,我在央廣用台語主講的節目「Lán ê 島嶼. lán ê 歷史」。為何會答應做這個節目?原本答應的是2018年1月才開始,用台語講台灣史。後來某位人士答應做2017年10月的台語節目,要錄音前才說他要用華語講,但這是台語時段,周副理臨時要我提前上陣,就這樣匆忙上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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