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華前輩絕食
5/20看到《新頭殼》報導黃華前輩絕食,嚇了一跳。
得知前輩絕食的原因,非常難過,這不就是求死嗎?現在有多少人知道黃華?誰會知道曾有一位民主運動前輩被關了四次,坐了23年的牢?黃華最後一次被抓還是在解嚴之後,因為參與新國家運動,被判刑,後因〈懲治叛亂條列〉廢止,他才在1991年獲釋,不然,23年又要加多少年呢?他的整個人生道盡戰後臺灣歷史的辛酸,也是小小縮影:連從解嚴到1992走向民主自由之路的顛簸都包含在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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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華前輩絕食
5/20看到《新頭殼》報導黃華前輩絕食,嚇了一跳。
得知前輩絕食的原因,非常難過,這不就是求死嗎?現在有多少人知道黃華?誰會知道曾有一位民主運動前輩被關了四次,坐了23年的牢?黃華最後一次被抓還是在解嚴之後,因為參與新國家運動,被判刑,後因〈懲治叛亂條列〉廢止,他才在1991年獲釋,不然,23年又要加多少年呢?他的整個人生道盡戰後臺灣歷史的辛酸,也是小小縮影:連從解嚴到1992走向民主自由之路的顛簸都包含在內。
繼續閱讀詹益樺逝世30周年紀念日
M̄-thang bē-kì-tit。
今天是我們的草根兄弟詹益樺逝世30周年紀念日。
《少年臺灣史》的小詞條這樣寫著:
詹益樺(1957-1989),嘉義竹崎鄉人,是個默默無聞的民進黨基層黨工,但他短暫的一生感動周遭的人。他是個學歷不高的跑船人(工專肄業,擔任遠洋漁船船員),1985年在一次船難意外中來到紐西蘭納爾遜,接觸到自由、安祥、和平的生活,深受衝擊,一心期望故鄉也能成為那樣的樂土。他回臺後,成為黨外運動的義工,投身各種活動──反核、環保運動,以及農民、原住民、工人運動等;拆除吳鳳銅像,他也有份。在他留下的極少數的信中,他說:「我自訂一個方向。跌倒成為弱者的人,我站立在那個地方扶起他。」鄭南榕的死給他很大的衝擊,基督徒的詹益樺說:「鄭南榕是一顆偉大而美好的種子,我希望自己也成為一顆偉大而美好的種子。」
潘小俠攝影展:
5/18─6/15 嘉義二二八紀念館展覽室
7/5─9/1 台北二二八紀念館


鄭欽仁教授演講「戒嚴時期台大師生與民主運動:一個參與者的所行所見所思」
(文長,歹勢)
4/26主持鄭欽仁教授的演講「戒嚴時期台大師生與民主運動:一個參與者的所行所見所思」。
這是我參與過的演講中聽眾年齡層最多元、最齊全的一次,從20歲、30歲……到80餘歲都有,如果我們以15年做一個教育世代的話,這是四個世代齊聚一堂一起聆聽的演講,意義非凡。
另外,這也是我看過有最多大學教授參加的演講,有三位退休教授、七位「現役」教授,包括最新科老師和退休多年的教授。
足見鄭老師跨世代的魅力!
繼續閱讀分享文章:〈鄭南榕的路、我們的課題、台灣史的未來〉
約六年前寫的懷思鄭南榕的文章,最近實在忙碌到極點,謹貼舊文以為紀念。局勢似乎沒怎麼好轉,反而更加險峻。
明天是鄭南榕自焚30周年紀念日
明天是鄭南榕自焚30周年紀念日
3月23日臺大研協會主辦第二次鄭南榕自由日紀念活動,我受邀給個短講。
這是第二次觀賞日本「櫻人企劃」劇團演出《七十一日的台灣白百合》,在喧鬧、搞笑的框架中,呈現鄭南榕71日的自囚,劇場上,一邊是死神的舞影,鄭南榕面對死亡、選擇死亡,卻一邊日日細心澆灌百合花的種子,看著她發芽、含苞、開花……。選擇死亡的人卻無比溫柔地替我們澆灌生命,整個演出,令人動容、掉眼淚。
繼續閱讀分享文章:Cheryl Lai 2019 04 01 臉書貼文
敬悼葉博文先生(1947─2019)
台灣的路是這麼久長且險阻,然後,前輩們陸續離我們而去。
這是今早的新聞報導:
〈台北二二八紀念館開館館長葉博文 今晨過世〉
https://news.ltn.com.tw/news/politics/breakingnews/2745195
Cheryl Lai臉書照片:前排右起:葉博文先生、廖中山先生(1934─1999)、林義雄先生和方素敏女士、李勝雄律師、高俊明牧師。
分享活動:南榕難榕:言論自由30周年紀念活動|台北場
3月23日,就是這個週六下午,歡迎來參加台大研究生協會主辦的「南榕難榕:言論自由30周年紀念活動」。
去年在台大,由學生自治團體舉辦第一次紀念鄭南榕先生的活動──第一次喔,重點畫線──,很高興今年能再度舉辦。去年我受邀出席,坐在台下有被節目感動到。這次負責的同學邀請我上台講話,我是寧願坐台下當觀眾啊(QQ)。
昨天三一八運動參與的民間團體和有志公民,在賴中強律師等人的籌劃號召下,再度集結,成立「台灣公民陣線」。吳叡人老師在致詞時說:
我們會繼續抵抗,必要的時候拿起掃帚也要抵抗到底,反正從歷史來看,活在臺灣本來就是一件要拼命的事情!
作為長期關心台灣民主運動的台灣史研究者,我深有同感。活在台灣真的很辛苦,也是一件要拼命的代誌。每個人的受想行識差別很大,在最悲慘黑暗的時代也一定有一定人數過得很幸福,所以,我不敢要求別人一定和我有一樣的感受和體認,只能盡量用自己微薄(真的很微薄)的力量去說服吧?
拆除吳鳳銅像事件
每年西曆元旦,就是可以全力工作的一天,不必擔心有「公務」會進來。從1994年回國以來,印象中只有一次例外,就是帶學生到仁愛鄉清流部落「跨年」──啊,我唯一一次參加「跨年」,很有趣。
元旦那天看到臉友Hao Chuang先生和范雲老師的臉書,很想貼出一則貼文來回應,結果一路埋頭「做穡」(chò-sit,施添福老師愛用語),直到此刻。
Hao Chuang寫道:
我小時候看過一部電影,塔可夫斯基的《犧牲》,這電影的主題也很簡單,就是一個「如果你犧牲自己可以拯救世界,那你要不要做?」的問題。只是這電影多設了一個條件:沒有人會知道你的貢獻。
繼續閱讀分享文章:史志:台大歷史系學生會學術部,〈「我想把記憶留下來」──顏蘭權導演專訪〉
引文:
「那時我就先去問吳念真吳導,因為他跟田朝明醫師比較熟。(吳)行街頭的時陣啊,伊(吳)就有遇到田醫師啊,伊(吳)知影伊(田)是醫生,就問伊(田)是看哪一科的,伊(田)講:『我看台灣民主科的!』我那時就覺得他是一個怪咖醫生。」生動的台語敘述中,可以想見田爸爸在許多人心中留下的印象,也讓人深刻感受到導演如何被田爸爸這般「怪咖」特質吸引。
後來,顏導又因為田媽媽分享幾十年來與田爸爸的生活點滴而深受感動,「我看到一段很棒的愛情。一個六十幾歲的人說起年少時的愛情,還充滿高昂的情緒,那是我們這個年代比較少的。」也就是在那天,導演下了決定要拍攝這部片。
分享文章:史志:台大歷史系學生會學術部,〈毋免驚咱款款行 ──牽阮的手放映會暨映後座談紀錄〉
紀錄片《牽阮的手》是教戰後台灣史很好的補充教材,透過田朝明醫師的一生,同學可以深切感受到戰後台灣民主運動的脈動和血淚,這是靠講義和「空嘴嚼舌」(台語)的講授所無法獲致的。可惜影片很長,2小時20分,很難在2小時(實際100分)的課上放映,只能擷取一部分,實在可惜。這次能在臺大文學院演講廳完整放映,映後又有顏蘭權導演、田孟淑女士(田媽嗎),以及田秋菫委員的座談會,實在令人興奮。相信參加的同學和來賓會留下深刻的印象才是,十八、九歲的同學,在我們都不在人間的二、三十年後,說不定還會記得這個晚上的笑聲和淚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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