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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思 謝聰敏先生(1934/5/2–2019/9/8)

懷思 謝聰敏先生(1934/5/2–2019/9/8)

兩年前的今天,2019年9月8日謝聰敏先生離開他摯愛、生死相許的島嶼。

您聽過謝聰敏嗎?您聽過〈台灣人民自救運動宣言〉嗎?1964年謝聰敏和同學魏廷朝,以及老師彭明敏教授都為了一份沒能發出的〈台灣人民自救運動宣言〉付出慘痛的代價。他們主張「一個中國、一個台灣」,認為「反攻大陸」絕不可能,運動目標在於:1、建設新的國家、成立新的政府。2、制訂新憲法。3、以自由世界的一分子重新加入聯合國,和所有愛好和平的國家建立邦交。57年後,我們是否還在原地踏步?或是有往前走,但走三步退兩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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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各母語的新劫難,請大家務必關心,不起而反對就會強推過關!

台灣各母語的新劫難,請大家務必關心,不起而反對就會強推過關!

一位高三學生的見解勝過民進黨一堆高層!!只有英美前殖民地才有那個歷史背景推英語,但一般人民還是講不好。你以為英文那麼好講,來台大講講看吧。過去專制獨裁時代已經用國家暴力摧毀眾母語,摧毀到目前復振備極艱難的慘境,現在又要用「合法」的國家力量繼續摧毀在地語言復振的機會,《國家語言發展法》是推假的?民進黨執政,為何處處和他在民間的支持者作對?作為積極參與公共事務的民間的一員,有時覺得反國民黨某特定政策還比反民進黨某特定政策容易。全球化後的世界,往往證明最在地,最具國際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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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文章:沃草 2021 09 21 臉書貼文

分享文章:沃草 2021 09 21臉書貼文

在相對安逸的地方,要不斷提醒大家關心圖博、維吾爾族,以及香港,實在不是容易的事情。十多年前,我從ROC中研院轉到臺大專任,那時候有不少支持圖博的活動,大都在自由廣場,有時只是陪絕食的圖博青年靜坐。由於我分到的台大宿舍離自由廣場不遠,我就常前往支援,有時就是靜靜地坐一兩個鐘頭。有一次,我和一位圖博青年談話,他才十九歲,是第三代流亡的圖博人,從來沒見過父祖的國度,他希望有一天可以回去。想想這位青年現在已經三十多歲了,他有生之年回得了圖博嗎?我希望他可以。此刻也想起高英洋先生(高一生的五子),他也是自由廣場的常客──一把吉他&一瓶啤酒……在他的告別式我好想告訴他的子女這一點,但終究沒講,畢竟我不認識他的子女。在普遍相信民主就是一切的地方,很難討論國家架構的不可或缺性。維吾爾族在世界上有多如恆河之沙的宗教弟兄,但就是缺一個政治屋頂(a political roof)。

文章連結:沃草 2021 09 21 臉書貼文〈《鎖住西藏人民的枷鎖》:和中國簽「和平協議」換來120萬藏人非正常死亡〉

Ài Tâi-gí 你知無?學日語會當幫助你kā台語的 g 講tò-tńg–lâi

Ài Tâi-gí 你知無?學日語會當幫助你kā台語的 g 講tò-tńg–lâi

(圖文不符)你知道嗎?學日語可以幫助你將台語的「g」音講回來。

再度回到這個系列。先前講過整天/經年講華語的年輕人,就算母語是台語,很容易丟掉入聲字和m尾音,喪失入聲和m尾音的台語,令台語母語說講者「慘不忍卒聽」。前陣子觀看歌仔戲《風從何處來》,唐美雲有一大段唱詞押m音韻,感情由飽滿趨於內斂低沉,非常好聽,但想到以後年輕演員若無法自然地閉嘴,韻味一定盡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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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少女小台「被」渡日留學記

牡丹少女小台「被」渡日留學記

8/17貼出李仙得和卓杞篤的三次會面,有分享的臉友得意地說他「一口氣看完」,真的很長,當時有說要貼牡丹少女小台/阿台的故事,篇幅一半以下,希望不會給臉書朋友造成太大負擔。

其實最想貼的的是琉球人船難事件和牡丹社事件「本事」,但還是很長,考慮看看。好像還是應該盡快回到「Ài Tâi-gí/愛台語」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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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文章:聚珍臺灣 2021 08 21 臉書貼文

分享文章:聚珍臺灣 2021 08 21 臉書貼文

誰記得他們呢?島嶼的歷史有時比外國的點點滴滴更遙遠

今天是陳翠玉女士逝世33周年紀念日,也是生於1928年的黃信介前輩的誕生日。

相信很多人沒聽過陳翠玉的名字,黃信介呢,年輕人可能喔一聲:好像聽過耶,但他是誰?

陳翠玉說:「台灣是我的故鄉,我們要回去,這是我們的權利,我將以我的生命爭取這個權利。」她真的為返鄉付出生命,過世時才71歲(1917-1988)。

她講過的這句話,迴旋在一些知道她的台灣人心底和腦中(heart and mind):「我出世時是日本人,現時是美國人,但我永遠是台灣人。」

文章連結:聚珍臺灣,〈1988年8月20日,臺灣護理前輩陳翠玉紀念日〉

文獻中的琅嶠下十八社總頭目卓杞篤及其與李仙得三次會面(文超長,真pháinn-sè,可分兩次看)

文獻中的琅嶠下十八社總頭目卓杞篤及其與李仙得三次會面(文超長,真pháinn-sè,可分兩次看)

這是我的牡丹社事件論文的一小部分,因為枋(崩)山芒果的關係,7月8日就將這篇論文的雲端連結放到貼文中,結果貼文「被消失」(客訴至今無結果),前天要放也沒辦法。想說根據歷史文獻重建的Toketok/Tauketok(音譯「卓杞篤」,要用台語唸)或許還是值得大家參考。我個人愛看小說(過去式)和戲劇(現在式),但基本上是個歷史研究者,在探索島嶼過往的人事物中,讓我有這樣的體認:真實往往比虛構更震撼人心。這也是我研究霧社事件的深切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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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眼外交官李仙得傳奇的一生(文有點長,pháinn-sè)

獨眼外交官李仙得傳奇的一生(文有點長,pháinn-sè)

19世紀很多西方人來到亞洲,其中有不少人可以稱之為Renaissance man,文藝復興型的人,什麼都懂,什麼都有興趣。即使不到這種程度,也可以稱為「博物人」,那是個仝一個人可以對動植物、人種(當時的概念)、語言、自然景觀、礦物、地理、歷史都感興趣、都有涉獵的時代。李仙得至少可以稱為「博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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枋山芒果耶!崩山/枋山146年前不是清國領土,你知無?

枋山芒果耶!崩山/枋山146年前不是清國領土,你知無?

圖一

崩山的檨仔真好食。

阿寫錯字?!沒錯喔,枋山早先寫成崩山,崩和枋台語都讀pang,原本是小聚落的名稱,大約在現在枋山鄉枋山村。小地名變大地名,今天的枋山鄉包括古早比崩山還熱鬧的風港、刺桐腳、加洛堂。

古早是多早?1874年牡丹社事件發生時,日軍大本營在龜山,支營駐紮在風港,有位軍官展開很認真的田調(這敢毋是誠日本?)所以我們今天知道風港、刺桐腳、崩山等漢人聚落的狀況,非常珍貴。有「西部墾荒史」的縮影。

那時候,清國版圖最南只到枋寮,出了枋寮南邊的下苦溪(率芒溪)就是「禁地荒埔」,人民不止違禁出界,也完全沒有公權力的保護(或剝削?)。牡丹社事件之後,清國才將全台灣島劃入行政區劃。也就是說,146年前,今天我們吃到好吃的愛文芒果產地的枋山鄉根本不是清國領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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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修一國會身影新書發表會 台語致詞稿

盧修一國會身影新書發表會 台語致詞稿

8/6出席《為前進而戰:盧修一的國會身影》,由於口才不好,寫了講稿,致詞時有添加,也有省略,不全然一樣。這是事先準備的講稿,就放到這裡做個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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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董事長、在座的來賓,kap(與)線頂的朋友,大家午安。今阿日真榮幸,會當來參加這個盛會,今阿日也(iā)是一个追思懷念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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