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享文章:簡史朗 2017 01 18 臉書貼文
轉貼簡史朗老師的貼文,請對聖域觀光化有疑慮的朋友一起來關心。
引述:
「Sbayan對泰雅族人而言是一個與祖先起源、分居、散布有著密切關聯的『神聖空間』。
……
很明顯的,它所服務的對象是來這裡獵奇的觀光客,並不是來這裡朝聖的泰雅族人,因而也有族人朋友私下向筆者抱怨,認為如此設計根本是嚴重地褻瀆了泰雅族的祖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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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述:
「Sbayan對泰雅族人而言是一個與祖先起源、分居、散布有著密切關聯的『神聖空間』。
……
很明顯的,它所服務的對象是來這裡獵奇的觀光客,並不是來這裡朝聖的泰雅族人,因而也有族人朋友私下向筆者抱怨,認為如此設計根本是嚴重地褻瀆了泰雅族的祖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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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最難忘的儀式
2016年最難忘的儀式:臺大人類學博物館與嘉魯禮發、魯飛禮飛家團結拜儀式(10/15)。
在每天每天的日常,我們以各自的方式努力,時而冒出來攜手打拼,為了島嶼的更為美好。
迎接〔homogeneous, empty〕2017年,願我們以愛〔疼〕和希望(thiàⁿ kap ǹg-bāng)充實它,召喚光的到臨和在場。
參加「二七部隊」學術研討會
2016年即將結束,一年真得過好快。
明年,是二二八事件七十周年。今年最難忘的是本月11日參加「二七部隊」學術研討會。能聆聽李喬老師演講,並與二七部隊部隊長鍾逸人先生、二七部隊警備隊隊長黃金島先生同台,是上天的恩典。事件發生時,黃金島先生才二十歲,是我現在很年輕的學生的年紀!鍾逸人先生也才二十六歲。二七部隊是學生和青年組成的武裝抗暴部隊,很難想像當時年輕人的心情和行動。
鍾逸人先生在獄中度過17年、黃金島先生23年。
感謝廖建超先生給我這些圖檔,並慷慨同意我放到這裡來。
分享文章:民報,〈二二八事件中二七部隊抗暴的歷史意義〉
上上個星期日(12/11)到台中參加「2016重現二七部隊學術研討會」,學到很多,也認識一些新朋友。
我提前一天到台中過夜,為的是一早起來聽李喬老師的專題演講「二七部隊與台中地區人民抗暴的歷史意義」。李老師引了一位納粹集中營俘囚的話:「我努力使我的記憶歷久彌新,努力對抗那些選擇遺忘的人,因為如果遺忘,我們就變有罪,形同幫凶。」李老師說:「反抗的勇氣無法外求,絕對是內心自我鍛煉出來的,唯有不斷的自我鍛煉,才能生成勇氣與意志,和敵人作殊死戰。」
李喬老師偶爾會打電話給我,他不多話,通常講完重點就掛電話。有一天,我在臺大研究室接到他的電話,他說他年紀大了,沒辦法寫了,他說:周教授,你要寫「臺灣人精神史」。我突然間腦子一片空白,躊躇間,他那邊已結束通話。
「臺灣人精神史」,多麼重大的擔子。我很想問李喬老師,他設想的「臺灣人精神史」要寫些什麼?臺灣人不被記憶的英雄暨無名英雄?也要寫出共犯集團的面貌?──也就是那一天他在演講中提到的「三腳仔」?習慣具體思考的我,只能想很具象的東西,我想我是寫不出精神史的。或許從李喬老師的作品中我們可以整理出一個「臺灣人精神史」的輪廓吧?
「不被記憶的過去,不是歷史」────如是我想,如是我說。或許繼續在歷史的路上前進是我的宿命吧。
上週六(11/19)晚上和玉山社魏淑貞、蔡明雲兩位女士,以及家妹到西門紅樓聆聽Sisters音樂會,度過一個精彩、美好、溫馨的晚上。
三姊妹的小妹高蕾雅充當主持人(或串場XD),講話很有趣,可愛至極,令人難忘。二姐高雅眉歌聲真好,她自稱是專業家庭主婦,先生黑澤大介,是特別來賓+吉他手。大姊高慧君,不用多介紹啊,她很有社會關懷,也是行動者。在她美麗的容顏上,我看到嚴肅和堅毅。她演唱了自己創作的歌曲和一首反戰歌,唱出內心深處的關懷和祈願。
當然最感人的是三姊妹合唱阿公高一生寫給阿嬤的〈長春花〉。這個演唱會是三姊妹唱給生病的父親聽的,選取祖父的這一溫柔、充滿情意的小曲,可以說是很適合的。雖然,在另外的場合,我會想聽到〈春之佐保姬〉和〈杜鵑山〉,後一首最好日語和鄒語都唱,鄒語版可以唱得很磅礡悲壯。或許,期待會再有個「高一生紀念音樂會」,然後三姊妹可以合唱其中的幾首。
Sisters音樂會,就像唱給家人聽的,非常溫暖、可親。進場時看到嚴禁攝影的牌子,想說就是這樣啊,音樂會本來就不能攝影的。沒想到蕾雅小姐一開始就說完全開放攝影,還不忘幽默地叮嚀:不過,要拍得美美的喔。我錄下了〈長春花〉這段演出,也徵得同意(謝謝蕾雅小姐!),放到這裡和臉友分享。
超級月亮
聞說要再18年才可能看到如今晚的超級月亮。
18年後,吾輩很多人(包括區區在下)可能已不在人間。
我不希望我的學生文謅謅地說「老師齎志以歿」,
我希望他們說:「老師,我們替您們看到了lín ē ǹg-bāng實現了。」
就像此刻,我多麼熱切希望此生能替老師看到他們的向望成真。
天/月娘可憐見,三代人的接力奮鬥。
雄雄想起泰雅族的射日傳說──三代人接力努力,終於射下太陽。
感冒中,上星期六到高雄、星期天到台南。高雄當天來回,沒過夜,因為第二天要到國立臺灣文學館給演講,老習慣改不了,不管上課或演講都要準備到最後一刻,還是得回家才能查補資料。結果,當然感冒變嚴重了,但是很高興能完成這兩個行程,尤其是到旗津見證歷史的一刻。
11月5日(週六),在高雄旗津「戰爭與和平紀念公園」,由高雄市立歷史博物館、高雄市關懷台籍老兵文化協會共同舉辦追思活動──「征戰屬誰 追思.紀念台籍老兵」。蔡英文總統親臨現場,致詞、獻花、揭幕,並參觀紀念館。如果您有在關心台籍老兵的議題,您應該可以了解總統出席追思會的意義,且可能會感到感動。終於有這麼一天!
繼續閱讀分享文章:蘇瑞鏘 2016 10 31 臉書貼文
今日何日?今夕何夕?想必因人、人群而異。
如果您關心轉型正義,蘇瑞鏘老師的這篇論文很適合今天來讀。
戒嚴時期,軍事審判的結果須層層上呈軍事長官核定與覆議(核覆),最後一關是總統。五任總統的蔣介石,他的核覆權來自「陸海空軍審判法」/「軍事審判法」。
蘇文指出:1956年以前,陸海空軍審判法有關復議與復審的規定,並未授權軍事長官得以逕為變更原判決;1956年的「軍事審判法」133條更是規定:「核定判決時,如認判決不當或違背法令,應發交覆議,不得逕為變更原判決之核定;發交覆議,以一次為限。」(頁217、225)
也就是不能直接改刑期;發回覆議也只能一次。
但蔣介石怎麼做?他直接改刑期、直接寫處死!他發回「嚴為復審」的,不少案例變成死刑。有位台北師範學院(師大前身)學生陳正宸,原本判無罪,被蔣介石駁回四次,直到判處死刑為止。(頁227)
這若不是目無法紀、恣意妄為,又是什麼?不管改刑期、改人死刑,完全違法、完全違法、完全違法!
這些事情太少人知道。如果我們社會對此有普遍的認知,他的銅像還能矗立在我們的學校、公園等公共場域嗎?
文章連結:蘇瑞鏘 2016 10 31 臉書貼文
分享文章:〈試論檔案、檔案利用,以及學者的位置──寫給年輕的歷史人〉
檔案開放對象,可以分「學者級」和「平民級」嗎?
因為偶然的機會,聽到「內部」消息:由於「臺灣史學者」的強烈異議,因此,某個正研擬中的「政治檔案法」草案版本區分學者和一般人,學者將享有超過一般人的權限。(本文貼出後,經另一位參與者指出,並非學者要求特殊待遇,謹此補記。草案之有此區分,可能是草擬方的權宜之計。)
不管是否草擬方為了解決檔案開放和個資保護的兩難,我雖也主張檔案要盡可能開放,但我不認為應該給學者特殊權限。按照國際上檔案開放利用的原則,檔案是不能區分閱覽者的,它若開放,就是必須對所有具有利用資格的民眾開放;如果檔案開放的對象不得不分類別(如政治案件之受害人/家屬vs.其他人),在同一類別中,也必須一律平等。
我知道,檔案開放必須在資料公開和保護個資之間取得平衡,這不是容易的事情,但若只為了權宜,而犧牲檔案開放的兩大原則之一的「無差別性」(另一原則是「可入手性」,詳拙文),我期期以為不可。這是不願面對困難而走捷徑,但願只是傳聞。
我的立場,簡單來說,就是:除了必要保護的個資之外,檔案盡量不遮掩,但我反對學者(或學術單位)擁有特殊權限。
請留意:不要說學生和中學老師不是學者,文史工作者、獨立研究者、作家、記者也都不是學者喔。機構中的學者擁有特殊權限,有學理根據嗎?是國際上的慣例嗎?還是根本無此例?
以下是今年四月我在部落格發表的「試論檔案、檔案利用,以及學者的位置──寫給年輕的歷史人」,文章很長,歡迎關心檔案開放和轉型正義的朋友點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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